今天此舉,可把她嚇壞了。可白若蘭站在那裡,象沒事一樣。
夏芳菲就奇怪了,“若蘭,你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
白若蘭晃了晃腦袋,她的臉,有點紅。
喝得太快了,酒力上湧,能不紅臉嗎?
夏芳菲責備,“怎麼能這樣喝酒?萬一喝出事怎麼辦?”
白若蘭突然說了句,“我去一下!”
顧秋就發現,她走路的姿勢很古怪,雙腿夾得緊緊的。他就明白了,喝這麼多酒,總得有個地方出來,不能總憋在胃裡。
夏芳菲看到她跑向洗手間,就搖了搖頭,“今天算是把這個秘書長給得罪了,他喝成這樣,不恨死我們才怪。”
顧秋說,“擔心什麼?沒事的。”
“沒事才怪。”夏芳菲何嘗不知道,官場中那些事,馬平川這次出醜了,不找個機會討回來才怪了。
她不僅擔心自己和公司,還有些為顧秋擔心,得罪了馬平川,萬一人家搞什麼鬼,對顧秋的仕途,可不是什麼好事。
顧秋呢,以前倒是見過馬平川,但兩人沒什麼交情。只是最近他發現,馬平川這人好象有一肚子怨氣,急於找人發洩一般。顧秋猜測著,會不會與蔣冬梅的事有關?
把馬平川放倒了,飯也沒得吃了。
白若蘭出來的時候,顧秋說,“走吧,我請客,去吃點東西。”
剛好西樓先生的車子從外面回來,看到三人,立刻叫司機停車,他探出頭問,“你們怎麼站在這裡?”
顧秋笑道,“你回來啦,我們正找地方吃飯。”
西樓先生說,“走吧,去我哪裡。”
顧秋覺得有些奇怪,他那別墅裡,冷冷清清的,哪來的飯吃?
夏芳菲和白若蘭都不反對,三人就一起去了小別墅。
今天的小別墅裡,還真有飯吃。
三人進去的時候,菜味飄香。
一名三十來歲的女子,正在廚房裡忙著做飯菜,看到他們進來,馬上擦了把手,“先生回來啦!”
西樓先生問,“小月呢?”
“她在樓上吧!”
西樓先生就喊,“坐吧!一起坐!”
大家都去洗手,然後落坐。小月姑娘從樓上下來,看到三人在,就吐了吐舌頭,“今天原來有客人啊!”
西樓先生說,“蛋糕在車上,你自己去拿。”
原來是小月的生日,三人這才有些不好意思笑了起來。“我就奇怪了,原來是小月生日,否則你這裡哪有飯吃。”
白若蘭又站起來,去洗手間。
剛才搞了三瓶白酒,這水總得放出來才行啊!
夏芳菲有些擔心,等她出來就問,“若蘭,要不要緊?”
白若蘭有些不好意思,“沒事,水喝多了。”
看到顧秋也在打量她,她就把臉別過去。
西樓先生叫大家坐下後,拿來了一瓶酒。
白若蘭說,“我只能喝一點。”
夏芳菲道,“你還是不要喝了,我都替你擔心。”
白若蘭說沒事,真的沒事。不要管我了。
西樓先生問,究竟怎麼啦?
夏芳菲把剛才的事說了一遍,西樓先生嘆了口氣,“還真有這樣的人,也算是他咎由自取了。”
他卻不問白若蘭喝這麼多酒,有沒有事。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她沒事,要有事早就倒了,不用等到現在。
大家舉杯,“小月,祝生日快樂!”
小月說謝謝!
大家幹了第一杯酒。
顧秋道,“叔叔沒準備什麼東西,給個小紅包算了,小月,拿著!”
小月瞪著他,“叔叔?你好意思嗎?別在我面前裝大,頂多叫你哥哥!”
西樓先生說,“別沒大沒小,顧秋可是市委書記,讓你叫叔叔虧不了你!”
小月不幹了,“輩份當權力沒關係吧?你們不能以權壓人。”
顧秋樂了,“行,哥哥就哥哥!”
他把紅包塞過去,小月說謝謝顧秋哥。
夏芳菲和白若蘭,當然也得意思下,碰巧碰上了,她也拿了個紅包給小月,小月笑嘻嘻地喊,“芳菲阿姨,你們不要客氣了,先生不許我收禮的。”
額?
怎麼夏芳菲就阿姨,自己就是哥哥?這可不行?那是要吃虧的。顧秋正想說什麼,夏芳菲的臉自然有些鬱悶,可不好說什麼。
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