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根本就不知道,這中間發生什麼事了?
他今天本是來得月山莊的,臨時起意,決定到這裡看看,沒想到碰上夏芳菲和白若蘭。
秘書長有請,三人也就一起來到得月山莊。
這裡的確是一個休閒的好地方,山莊裡,不用吹空調,也挺涼爽的,面前的湖,還可以遊玩。
在眼鏡男的安排下,大家一起進了包廂。
得月山莊,最近推出湖裡的野生魚菜系,一魚多吃,招來了不少客人喜愛。
眼鏡男走出去,把菜給點了。
本來顧秋說,他來請客,可對方卻道,“你就不要跟我搶了,下次吧!”
秘書長是他喊出來的,這樣的機會,當然不能讓顧秋搶了風頭。
既然這樣,顧秋也不搶這風頭。平時顧秋見慣了這一套,心裡明白得很。眼鏡男肯定是有事,找秘書長幫忙。
於是他就坐那裡,夏芳菲和白若蘭呢,也坐在馬平川的對面。
眼鏡男點了菜後,進來問,“秘書長,今天是不是可以放開了喝?”
馬平川笑道,“這就要看你們的本事了!”
眼鏡男笑著說,“這個,我恐怕是不行了。不知夏總和白總,行不行?”
顧秋真不想參加這樣的飯局,但是馬平川找他有事,“小顧,等下我有話跟你說。”
顧秋猜測著,有可能是與羅漢武有關的事。
他說我等您!
菜上來的時候,眼鏡男親自開啟一瓶茅臺,捱過兒倒酒。
先是秘書長馬平川,後來就是夏芳菲,白若蘭。
倒在白若蘭面前的時候,白若蘭把杯子一擋,“對不起,我不能喝酒!”說了句英語。
馬平川就問,“她說什麼?”
眼鏡男笑著,用英語回答,“是不是覺得我的面子不夠?”
他告訴馬平川,白小姐說,她不能喝酒。
馬平川道,“那怎麼行,大家都喝酒,你一個人不喝可不行。”
白若蘭就甩開了,用漢語重複了一句,“我真不能喝酒。”
“為什麼?”
聽到白若蘭說出這麼流利的漢語,馬平川又問了一句。
白若蘭沒有解釋,夏芳菲道,“白總身體不適,不能喝酒。”
換了別人,也許就算了,人家都這樣說,你還強求什麼?
可眼鏡男呢,故意說,“看來是我的面子不夠,白總,要不意思意思下,就一杯,也沒有多大的事。”
白若蘭就不爽了,“你是不是很喜歡強迫人家?”
眼鏡男尷尬死了,他就看著馬平川,“那要不這樣,秘書長說句話,他說喝就喝,他說不喝,你就不喝。”
白若蘭說,“我喝不喝,為什麼要別人來決定?”
這下,連馬平川的臉色都不好看了,敢情自己這麼大一個領導,人家也不給面子。
眼鏡男道,“不是,不是,白總,不要誤會了。我是說,秘書長都來了,你就給個面子,喝一杯,一小杯怎麼樣?”
白若蘭看了眼對方,這男的,長得也算不錯,挺標緻的一個男人,可天生媚骨,喜歡吹牛拍馬。
也就是說,對方沒有男子漢那種大氣。
馬平川實在抹不下這臉,“白若,咱們初次打交道,你是不是應該給個面子?一杯,就一杯。只要你喝了這杯酒,以後只要你在南陽有什麼專案或難題,都可以找我。”
眼鏡男說,“對,對,秘書長可是一般情況下,從來都不輕易跟人家許諾哦。”
夏芳菲不怎麼想得罪人家,秘書長多大的級別,她心裡清楚,可不是下面那些小魚小蝦,這可是隻大蝦。
得罪他,很多地方都不方便。
因此,她朝白若蘭使了個眼色。
白若蘭秀眉一皺,“要我喝這酒也行,不過秘書長,你敢不敢跟我喝?”
馬平川樂了,論酒,他可是酒中豪客。身經萬戰。一個從酒罈子裡鍛煉出來的精英,還怕區區一個弱女子?
於是他特豪爽,“行,今天晚上我就破例,只要你能喝,我奉陪到底。”
白若蘭笑了下,“你說的。”轉回頭,朝眼鏡男看了眼,“去搬一箱茅臺來!”
我——日啊!
一箱?
那得多少錢?
好,先不心痛這個錢,那就搬吧,我還真不信,你一個女人,能擺出什麼譜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