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裡有這種特殊現象。可這種情況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性命關天,你說不允許人家臨時加床,擔誤了人家的治療怎麼辦?
可金髮的年輕男子很不解,自己爺爺可是花了天價鉅額資金來住院的,沒有單人間也就罷了,偏偏安排在走廊上。
這未免太丟身價了吧?怎麼說人家也是全球知名人物,就這個問題,對方鄭重提出交涉。
院長來了,一本正經道,“在生命面前,人人平等,我們這裡是一個法制社會,人權社會,我們醫院也並不會因為誰交的錢多,而特別照顧。不論是誰,哪怕是國家總統來了,也得按醫院的制度行事。人雖然有貧富貴賤之分,可在我們這裡,不搞這一套。如果你們有什麼異議,或者覺得不能接受的話,對不起,可以離院,我們把錢退給你們。”
日!
對方氣得快要吐血了,偏偏無可奈何。
就這樣,將老頭子安排在走廊上呆了好幾天,才移到普通病房。為了這個問題,金髮的年輕人找到雙嬌集團,希望見白若蘭一面,要反映這個情況。
對不起,白總沒空。
老頭子突然病倒的訊息,傳到了紅盾家族中人的耳朵裡,他們對這次金融圍剿戰,感到不屑。
雖然他們是全球最大的金融家族,但是人家從來都不屑幹這些事。在他們眼裡,這種手段跟打劫沒什麼兩樣。
透過調查,這次出手相助的人中間,也有他們紅盾家族的人。那些受過濟世醫院恩惠的人,自發組織的一場接力賽。
事後據他們回憶,如果不是因為那個老頭子突然病倒,這場戰只怕打不下來。而且他們手裡的資金有限,無法進行長久的抵抗。
之所有一股作氣,把全部資金都押上,給人一種來勢兇猛的感覺,藉此嚇嚇對方罷了。
哪知道上天有好生之德,在危難關頭,讓那個可惡的老頭子病倒了,而且,剛剛好掉進濟世醫院的坑坑裡。
紅盾家族瞭解到這些情況,只是輕笑,這是天意。
但是華夏這邊,高層已經震怒了。對發起這場金融戰爭的人,要給予很嚴勵的懲罰。
下面的一舉一動,上面其實是知道的,一般情況下,也沒有過份干涉,可現在不同了,他們鬧得動靜太大,差點讓股市崩盤,帶來巨大的經濟損失,因此高層決定懲治一下這些沒有分寸的人。
顧家老爺子去京城了,這件事情最終是由兩家引起的,因此必須有個說法。
上面的意思十分明顯,不管查到是誰,都別想袒護,這次一定要追查下去。該免職的免職,該關的關。
太過分了,簡直就是無法無天。
但是也有人說,這只是一種商業行為,上面不宜干預太大。
商業行為,變成了兩家直接對摳,這還不算,把大家都牽扯進來,所以上面的態度很堅決。
顧秋也知道上面要下來查,查處的物件,雙嬌集團自然避免不了。而且上面也有些懷疑顧秋參與其中。
左家現在可熱鬧了,左安邦透過私人關係,擅自調動資金對雙嬌集團進行狙擊,這件事情肯定逃不掉的。
左定國,左痞子等人急死了,一個勁地問左安邦,該怎麼辦?這事大家都有份啊!
左痞子說,自己已經蹲過一回監獄了,不想再進第二次。
左安邦的臉色,黑得象碳一樣。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這件事情的後果,當初他可沒意識到事態會惡化。原以為能將顧氏財團一網打盡,誰知道……
現在,他恨死那個老傢伙了。要不是他過來搗亂,怎麼會變成這樣子?
只要他不來,自己完全可以成功的。左安邦自然想不到,自己在狙擊顧系的時候,人家盯著呢!
趁著這機會,猛撲了過來,想撿個便宜。
事情無法收拾了,搞大了,驚天動地。這下大家都沒得玩了吧?
左痞子恨聲道,“哥,我們出國吧?”
左定國畢竟是軍隊出來的,他搖頭道,“你想跑?跑得了嗎?跑了和尚跑不了廟。我們跑了,老爺子他們怎麼辦?”
左安邦沉聲道:“不要先亂了陣腳,還沒到那個時候。”他比較冷靜。
跑肯定是不能跑的,跑掉了,你還得乖乖地回來束手就擒。
左痞子急了,“那我們怎麼辦?等著上面來人抓嗎?”
左安邦瞪了他一眼,“急什麼?你就那點出息。不是有姓謝的嗎?只要他不說,又能把我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