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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眉,都回去看病人了…

韓護士長啊,他們是對你太放心還是想等你“強制退役”了取而代之?

抬手看看錶,已經快半個小時了,警察還沒有蹤影。

我不安地回到那池塘邊,遠遠地,我的擔心漸漸轉為一種哀悼——那些來揍人的兄弟們,你們錯就錯在,誤以為這旭山療養院的安定是靠保安的。

此刻我心裡只有一句話——天吶,這四個人,實在是太能打了!

那幾個彪形大漢早已趴的滿地都是,兩個搖搖晃晃站著的也是滿臉畏懼。反觀那四人,一個個氣定神閒,彷彿與他們無關!

那個站著的人見我和韓子越穿著工作裝,似急中生智地說,“你們,是療養院的醫生吧!竟然在療養院裡公然打架鬥毆,我只要拍下照片給你們院長…”

“砰”的一聲,那人話還沒說完就被一拳打趴在地上。顧以琛展了展修長的手指,仍是一副高雅紳士的態度,說,“抱歉,今天院長不上班。”

老顧,你也太隨意太生猛了吧…不過,我恍然發現,他彷彿根本不是印象中那個書呆子,或許從來都不是…

眼見那幾人被打得哭喊著要撥110,這邊才住手。韓子越一臉平靜地將柏煦雙手鎖起來,送回男部,而老顧則跟許單羽囑咐了些什麼。

終於,當警察來的時候,帶走了惹事的眾人和許單羽。

我和老顧去幫忙錄筆供。

警察幾乎沒有為難我們,只說那幾人是當地的黑社會小團體,此次是拿了錢去找許單羽報私仇。他們為沒能及時趕到深感抱歉。

當時老顧大義凜然的言辭,將那幾個警察感動得差點轉職來了旭山…

“老顧,你也太能忽悠了。”我坐在他車裡,嘖嘖地說。

“臉還疼嗎?”他看看我。

我搖搖頭,繼續自言自語,“我怎麼不知道你這麼會打架…”

他兀自笑了,“你不知道的事兒還有很多…以後別幹傻事兒了。”

“這不算傻事兒吧,許單羽是病人,而身為優秀員工,我只是勸他躲避而已!”我答得理直氣壯。

“那種時候,你就應該先顧住自己安危。”他無奈地嘆口氣,說,“不過,你為何總是愛與他倆糾纏?”

我知道他在說柏煦和許單羽,哎,這這這,根本不是我能左右的嘛!我思量著不能讓老顧知道我在查柏煦的殺人案,就換了個說法,“我只是,對柏煦這個病例很感興趣~除了教科書和電影裡,我還從沒見過活著的雙重人格呢。”

“呵,那或許你要失望了。”

啊?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愣了愣,說,“我見過他的第二重人格…”

“你明天來我辦公室,我給你看樣東西。”他神秘地笑笑,“不過你答應我,看了就不再深究。”

“好。”我馬上點頭。我不知道如何定義“深究”,甚至沒想清楚下一步怎麼做。。。但如果能告訴我他的事,我一定要知道。

畢竟,他是柏煦。

☆、第30章 年07月11日 星期六

經歷過孤獨的日子,我終於喜歡上自己的無知,與它們相處感到愜意,如同它是一爐旺火。這時就該聽任火焰的緩緩燃燒,不說一句話表示自己對無論何事的看法。必須在無知中自我更新。

——瑪格麗特;#8226;杜拉斯(Marguerite Duras)

上次療養院的暴力事件後,許單羽被送往另一家醫院治療了,他的故事我終究是沒有聽完…

至於老顧說的事兒,我拿出一張照片。

這是一張翻拍的舊照,鏡頭裡有一大家子人,和和美美的年輕夫妻,五個孩子,三個女兒和一對剛出生不久的雙胞胎兒子,可愛得像一對瓷娃娃。

這就是柏煦的第一張也是最後一張全家福。柏煦的父親,也是柏氏家單傳的接班人柏先念,第二年就死於非命,而那一對雙胞胎最終也只剩了一人。

顧以琛告訴我,柏煦的精神障礙並非雙重人格,只是他對弟弟的記憶太深,臆想具體化,或許加之雙胞胎之間的感應,他自己將身體讓出一半給他弟弟。他告訴我這些後,讓我發誓不告訴任何人,包括柏煦。

柏晗並不是柏煦的另一重人格,他是真實存在過的,他的親弟弟。而從上次老爸的課件中,我也推測出,真正患有精神分裂的,也是柏晗。

我愈發肯定那件官司有蹊蹺,而隨著我的調查,柏煦卻越來越撲朔迷離,複雜的家庭背景,種種光鮮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