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你沒事吧?”那看護說著就拿出束手帶來。
“沒事,不用鎖了。”我替他解釋了下。
那看護見我說得輕鬆自然,猶豫了下,狐疑地走了。
他似乎料到我會替他解圍,笑得像個孩子。
“幼稚。”我瞥他一眼。
“你…”柏煦的臉黑了黑。
我懶得理他,繼續往徐曼曼那邊走過去。
咦?徐曼曼呢?待我穿過觀眾席,才發現哪兒還有她的影子。我剛才竟是那麼專注地跟那神經病置氣麼…
“葉醫生,你有節目麼?”邵偉燎走過來跟我打招呼。
我搖搖頭,咱就是新時代的好女人——琴棋書畫不會,洗衣做飯嫌累,於是果斷拎上醬油瓶。
“你呢?”
他一臉無可奈何地說,“曼曼是宣傳部文藝骨幹,非讓我去演小品…哎,算了,反正每個科室都要出人,我就當次衝鋒隊員吧。”
“呵,我相信你的偉大獻身會有回報的~”我打趣道。
他或許也想起曼曼,雙眼神采奕奕,“你們科小郭上吧?”
“嗯,應該是。”我心想,既然每個科室都要出,那…“那護士怎麼算?”
“男部、女部、特護各出一個唄。”
特護?三個男看護,也能出節目?我不禁提起百分之二百的興趣。
“快該我們了,我去準備了,您一會兒笑起來可悠著點兒~”邵偉燎故意撣了下衣襬,朝舞臺走去。
我握拳表示鼓勵,回過頭,正瞥見一道清澈目光。
他觸碰到我的視線馬上移開去。
柏晗?
我悄悄挪到他身邊,蹲下低聲說,“你還記得我麼?”
他點點頭,嘴角帶著極淡的笑容,“你就是他說的,小葉醫生。”
“柏煦跟你說的?”我想起那晚,仍有些不能釋懷。
“他跟我說過的…只有你。”
“他說我什麼?”
“他關心你。”
是、麼?難道是我後知後覺…可他哪有半點關心的樣子?他那就是揪心!
“那你呢?”我問。
“我只關心他。”他的聲音很輕很柔,和柏煦帶著邪氣和自信的語氣截然不同。
“那你能否替我跟他說,讓他安分點兒。”
“他又不乖了麼?”他眨眨眼睛。
“是啊,”何止不乖,他那是作孽,為非作歹無法無天無惡不作!我正了正神色說,“他做的事很危險,況且,還會危及到你。”
“不,他會護著我。”他那清澈的眼神真如天使一般。
“他是想護著你,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