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希小時候很愛哭,還喜歡偷偷塗我的指甲油……”
說完,司徒櫻落帶著挑釁的看了一眼厲南希:“我記得沒錯吧?”
司徒櫻落的話,讓司徒勝臉上多了幾分難堪,尷尬的咳嗽了一聲,說道:“你這個孩子,就是那麼愛開玩笑,南希啊,要跟這個丫頭計較,從小到大都被我慣壞了,沒規矩!”
厲南希禮貌的一笑:“司徒爺爺,您太客氣了,司徒小姐性格開朗眾所周知!”
“看人家南希多懂事,丫頭啊,以後可不準欺負人家!”
司徒櫻落抿了抿唇,對著司徒季使了個顏色,明明說只是見個面而已,怎麼到了他們老人家的口中,事情似乎成了定居?
司徒季沒有理會司徒櫻落的眼光,閃到了一邊。
“老傢伙,我尋摸了一個好東西,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看,那是他們年輕人的世界,讓他們幾個玩兒吧!”
“嗯,也是!”說著兩人起身,朝著書房走去。
安苒和司徒季自然知道兩位老人是什麼意思。
他們無非就是想讓司徒櫻落和厲南希有一些單獨相處的機會。
四個人在清冷的大廳,這種氣氛顯得有一些尷尬。
安苒有些侷促的對著司徒季說道:“上一次來,見後院好像有一個池塘,能不能帶我去看看?現在應該是蓮花最後的花季吧?”
司徒季笑的溫和:“嗯,那我們走吧!”
說完,司徒季並沒有顧及司徒櫻落對他不斷的使眼色,輕輕的撥開了她的手:“給我安分點,要是現在惹出了什麼事情都怪我,我也幫不了你!”
“可是,哥,你之前不是這樣子答應過的……”
“當然記得我自己說的話,不過你也要記住你自己說的話,時刻維持著司徒家的顏面,注意自己的形象!”
“可是……”還沒等司徒櫻落的話說完,司徒季和安苒一起離開了大廳。
司徒櫻落有些憤恨的望著他們兩個人遠去的背影,甚至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彷彿是踏上了賊船。
厲南希看著司徒櫻落不滿的樣子,起身,冷冷的說道:“司徒小姐似乎對我們兩個之間的這門親事不太滿意?”
司徒櫻落轉過頭來,臉上的表情十分的冷漠:“看來你還不瞎嘛!看得出來,我不滿意,沒錯,我就是很不滿意,我寧可老在家裡,這一輩子都嫁不出去,也不願意嫁給一個娘炮!”
司徒櫻落的言詞犀利,讓厲南希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
“是嗎?雖然你的個性很討厭,但是在這一點之上我們兩個還算是志同道合,我也不同意娶你,就算世界上所有的女人全部死光了,我寧可去出家做和尚,也不願意和你結婚!”
厲南希的話,讓司徒櫻落胸腔之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
“你!”修長的手指,指著厲南希的鼻子,卻找不到合適的詞彙。
“我怎樣?最起碼在這一點上我們兩個是志同道合的,所以,繼續保持這樣的狀態!”
“厲南希!”
“我們兩個之間沒那麼熟,請叫我厲先生!”
厲南希的冷漠態度,讓司徒櫻落嘔的要死!
這傢伙,實在是太可惡了,她這輩子,就算是死,不會嫁給這個狂妄自大而又虛偽的娘炮!
絕對不!
司徒季看著走在自己面前的安苒,臉上的表情,滿滿的溫柔。
看著遠處的大片蓮花,安苒的眼眸裡,充滿著驚喜的神色。
“這裡……真的很漂亮……”
“如果你喜歡的話可以經常來!”
安苒轉過頭來看著司徒季,她的表情多了幾分詫異,似乎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司徒季急忙解釋道:“我的意思是……”
“我知道你的意思,不用跟我解釋那麼多!”安苒溫柔的一笑,低頭看著荷葉下不知道什麼時候游過來的鯉魚群,那些魚兒遊得歡快,不斷的在水面上湧動,似乎在等著人投餵。
“我記得……我就是在這裡落水的!”安苒的聲音很微弱,似乎沉浸在某種回憶之中。
司徒季笑著看著安苒那一張精緻的小臉,點點頭:“你還記得?”
“不是我還記得,而是我終於想起來……只是……為什麼司徒小姐似乎很討厭南希?”
“你不記得南希?”
安苒有些茫然地搖了搖頭。
“那你還記得跟你一起落水的小男孩?”
安苒表情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