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夏婉墨對他冷漠的態度是讓梁斯奈始料未及的。
舉止優雅的梁斯奈,輕輕地摘下了臉上的墨鏡,露出他精緻的五官。
細長又好看的眉眼,彎如桃花一般,笑起來的時候如同天上的新月,相當的有親和力,挺闊的鼻樑,一眼看去,典型的東方人特質,他身上有1/4的法國血統,所以即使是長著東方的桃花眼,卻依舊眸光深邃,瞳孔微微的棕色。
夏婉墨四下張望,生怕引起來別人的注意。
“好了,有什麼話都回去再說吧,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說著,夏婉墨冷冷的得推開了梁斯奈的手,朝著機場外面走去。
以前這個男人不為不值得對她溫柔,對她好,可是現在對於夏婉墨來說,梁斯奈的如同一把軟刀子,刀刀都割的她頭疼,甚至讓她感覺到恐慌。
因為不管從前還是現在 這個男人的溫柔,都讓夏婉墨摸不清他的套路。
看著夏婉墨焦急的模樣,梁斯奈那一言不發,跟著夏婉墨走出了機場。
“你這次回來到底有什麼目的?”夏婉墨的語氣極度的冰冷,打轉了方向盤,目的地是瀾城一家酒店,但是地址卻在比較清幽的地段。
她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梁斯奈的存在,尤其是厲南爵。
透過後視鏡,梁斯奈看到了夏婉墨臉上緊張的情緒。
“你就真的那麼討厭我嗎?我才剛剛下飛機,有必要對我這麼冷漠嗎?難道你就不會關心一下,你獨自一人回國的這些日子,我一個人是怎麼過的?”
梁斯奈的臉色微微一顫,聲音裡帶著幾分無奈。
可是,接下來,夏婉墨的回答恐怕就要讓他失望了。
“一個人怎麼過的?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們兩個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不是嗎?當初離婚不也是你提出來的嗎?現在怎麼又要反悔嗎?”
夏婉墨似乎急著和他撇清關係,這讓梁斯奈覺得很難過。
“婉墨,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當初我們兩個離婚的時候,明明說只是做戲而已,只是讀過那些經濟犯罪調查科的審查,別告訴我,現在你假戲真做,真的想要就這麼甩掉我?”
梁斯奈冷冷的一笑,那笑容令人髮指,如此優雅的一個男人卻讓人覺得有一些恐慌,笑容如同鬼魅。
“什麼叫假戲真做?我們兩個不管是從法律上來說,還是事實上來說,都已經沒有任何的關係了,如果你非要認為我們之間有什麼關係的話,最多也只算是朋友而已!”
“婉墨,為什麼急著和我撇清關係?難道你是在生我的氣嗎?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當初我要提出來和你離婚,只是為了要保全你!”
“所以呢,我現在要對你感激涕零嗎?還是你要拿這件事情當做一輩子的話柄來威脅我?”
夏婉墨的話語之間,極盡的尖酸刻薄,這讓梁斯奈覺得氛圍陌生,這真的是之前那個溫文爾雅,對自己死心塌地的女人嗎?
她回瀾城,只不過短短的幾個月而已,為什麼現在看來,彷彿一切都已經物是人非?
語氣不由的緩和了幾分:“婉墨,這樣好不好?我是來專程找你的,你這樣子會讓我覺得六神無主,你知道我是愛你的!”
面對如此弱勢的梁斯奈,夏婉墨的沒有同情和擔憂,更多的只是不耐煩。
“好了,這些話不要再繼續說了,我已經替你安排好了住處,如果你只是回來省親,你暫時在這裡住幾天,但是我不能照顧你一輩子,我們之間最多隻是朋友關係!”
梁斯奈看著鏡子裡的女人,她是那樣的陌生,甚至是臉上沒有任何的情感。
結婚三年的時光,那些美好幸福的回憶經常閃現在他的腦海之中,可是現在看來,那一切美的如同泡沫一般就這麼破碎掉了。
只不過是梁斯奈自己一個人,抓住過去不放而已。
想當初他們兩個離婚,梁斯奈都一直在為夏婉墨著想,可是令他始料未及的是,這個女人竟然趁機想要擺脫他。
?
這讓梁斯奈覺得無比的憤怒,可是現在他隻身一人在瀾城,除了夏婉墨,可以說是舉目無親,如果夏婉墨真的拋棄了他,梁斯奈豈不是比喪家之犬還要可憐?
車子在一家酒店門前戛然而止,梁斯奈下意識的環顧四周,發現這是唯一郊區的一家酒店,儘管酒店規模不小,但是卻很冷清。
“好了,到了我替你定了這裡的酒店,你可以暫且在這裡住下!”
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