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這個男人竟然要自己道歉。
她面上帶著明媚璀璨的笑,心裡卻是一陣寒風森森,“再說了,我們都分手了,你有什麼資格命令我道歉?你要討好你的小情人是你的事,與我何干?”
林靜姝一聽,越發委屈的大聲哭了出來,“靖洵,我的事你就不要管了……”
“道歉!安紫沫你給靜姝道歉!”寧靜洵伸出手來,一把拽住了女人纖細的手腕。
手腕被男人捏的有些發疼,她皺著眉頭掙扎著,“你放開我!怎麼了,你還想要動手打我?”
安紫沫倔犟的抬起頭來,“我現在可是病人,你確定要為了你的小情人動手打我?你已經為了她拋棄傷害過我。你早已沒有資格出現在我身邊,你敢動手試試?我可是記者,不會委屈了自己!”
寧靖洵被氣的渾身都發抖,眉骨之間的青筋都直蹦。
安紫沫挑眉笑著,“昨晚我打電話向你求救時,你陪著她,跟我說讓我別鬧了。在你那句話說出口之後,在你選擇了她之後,我們徹底的完蛋了。託你的福,我差點沒在半夜被人給害死。真是感謝你,讓我有機會跟我愛的人冰釋前嫌重新走到了一起。”
寧靖洵不曾想過,昨晚她撒嬌般向自己求助時,竟然是真的。他一時有些惶恐,就這麼失神的一瞬間,安紫沫就抽回了自己的手。
氣氛一時僵硬,濃濃的陰雲在空氣中聚攏。就在這時,安母買了牛奶和水果上來,見到寧靖洵跟著林靜姝,怔了怔。
“小沫,他們是誰啊?這是你朋友嗎?哎,沈煥呢,他一下去哪了?”安母看著陌生的男女,又見著安紫沫臉色不是很好,開口問了問。
安子墨見到母親回來,這才轉身,“他們不是我朋友,探病找錯房間了。沈煥有事先回去了。”
她淡定的說著,然後這才看著門口處礙眼的兩人,“先生小姐,這裡沒有你們要找的人。請出去,不然我就叫保安了。”
寧靖洵知道她是真的生氣,也不想在見到自己。索性先帶著林靜姝離開。
安紫沫跟著母親吃過了午飯後,就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出了醫院。等到寧靖洵下午在走到病房時,卻發現她已經出院了。
他看著空蕩蕩的病房,真的是有些鬱悶。她還真是連個招呼都不打,就這麼悄無聲息的離開了。看著架勢,倒是她真的不想在跟自己有任何牽連。
拿出手機撥打了她電話,可是卻是沒有人接聽。他一想到那個女人還生著病,就這麼任性的出了院。
只能咬牙恨恨的調轉過頭,然後開車去了安紫沫的公寓。
只是他沒想到,那個女人居然沒有回公寓。他此刻才發現,自己對安紫沫的事情一無所知,她的朋友,她的家人,他一切都不清楚,連打個電話詢問她的蹤跡都沒有辦法。
……
安紫沫這一病,竟然連連續續的耗費了半個月的時間。等到她徹底痊癒才從安家回來上班。
她一走進報社,裡面的同事看向她的眼神多了些玩味,有的還帶著赤裸裸的輕蔑。
她有些奇怪,她不在的這段日子到底發生了什麼?
去主任那報道後,她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不在的日子,積累了許多的工作。正忙的昏頭轉向時,一道氣勢凌人的聲音就傳來。
“安紫沫,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
雲婷婷的臉色有些病態的白,她踩著高跟鞋,直直的朝著安紫沫走了過來,揚起手來,就想要給她一耳光。
她眼疾手快,迅速的躲過了雲婷婷的耳光。“雲小姐你這是幹什麼?這是我上班的地方,你跑到這來鬧什麼。我們之間可沒有什麼好敘舊的。”
雲婷婷被她這樣的態度氣的渾身都發抖,她揮手,一把就掃掉了了安紫沫辦公桌上的東西,“你這個賤人,不要臉的婊子。我跟沈煥都訂婚了,你居然不要臉的勾引他。他現在要跟我離婚了,你滿意了!你還是記者,竟然做出如此不要臉的事,我看是妓者才對!”
她發瘋般的撕心裂肺的怒吼著,恨不得立即能將那個女人給撕碎。
她跟著沈煥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才熬到了現在的位置。可是因為安紫沫,因為這個賤人,她現在的一切,全都毀了。
原來報社裡那些不善的眼神,全都是因為這件事。她不在的這些日子,不知道這個女人背地裡都安了些怎樣莫須有的罪名給自己。
安紫沫不說話,雲婷婷越發的激動。她嘶吼著,又伸手抓住安紫沫,“不要臉的小三,我今天就要撕爛你這張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