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藥灼燒了,直接上了些藥,縫合傷口,然後深吸了一口氣,把目光轉向了下面的傷口。
剛才,蘇晨風正說著話,廖菲就毫不猶豫的把傷口撐開了,兩人都很佩服廖菲的果斷,這個女人,不簡單啊。
腰間的傷口裡沒有彈頭,因為彈頭已經從前面透了出來,後面只有一個彈頭一樣大的傷口,但前面出彈頭的地方卻被旋出了一個洞。
三人看了看歐陽振邦,發現他臉色蒼白,這是失血過多的表現,但現在,他們卻沒有條件輸血,蘇晨風看了看問道:“要不,我流點血給他喝吧?”
廖菲馬上搖頭:“鮮血可以吊命是不錯,但決不會起太大作用,那樣只會那你再一次失血,這個方法不可取!”
“可他失血太多了!”
蘇晨風急著說,他平時嘻嘻哈哈,現在情況危急才能看出他的內心,他對隊員同樣的認真,別說是歐陽振邦,他對所有的隊員都是這樣,不惜流自己的血讓傷員喝。
陳紅彬顯然極為了解,蘇晨風這種人就是壞話說絕,好事做盡,他當上特A的隊長一點也不奇怪,因為猛男之間是不需要太多的矯情的。
廖菲再一次搖頭:“振邦傷得很重,也失了很多血,可看樣子要不了他的命,你與其用鮮血吊命,倒不如留著力氣帶他離開這裡,這樣才是道理。
蘇晨風和陳紅彬聽了沒有說話,但兩人都明白廖菲說的是真的,現在,他們急需把歐陽振邦帶回國,於是也不再爭了,只是讓廖菲儘快為歐陽振邦處理傷口。
這個傷口裡沒子彈,廖菲把消毒液衝了幾次,然後上了些止血藥,其間,歐陽振邦始終緊皺著雙眉,他雖然不哼聲,但大家都從他時不時抖一下的雙手看出來了,他正承受著常人難以承受的疼痛。
做完這一切,廖菲快速的縫合傷口,兩邊都縫合住,廖菲翻看著蘇晨風帶來的袋子,裡面有輸液的東西,還有幾瓶葡萄糖。
扯開,讓蘇晨風拿著,給歐陽振邦紮上,廖菲說道:“現在很危險,可我還是建議等他輸一瓶再走!”
蘇晨風馬上點頭:“嗯,同意!”
陳紅彬站起說道:“我去看看情況,有人來我通知你們!”
陳紅彬的話剛說完,外面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