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以萱受不了,她對他的愛是真的,三兩步衝上去,從後面緊緊的抱住顧煜塵的腰,久違的味道,久違的擁抱,梁以萱的喉嚨裡滿是難過,一聲聲的喊著顧煜塵的名字,眼淚大片大片的打溼著他的大衣,只是衣服後,並沒有留下什麼印子。
顧煜塵眉頭一皺,手抓住她的手,然後用力的扯開,轉過身冷眼看向她。將她的手甩開,退後好幾步,“以萱,我想我之前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對你從來沒有過什麼要求,唯一要的就是忠誠,可是這些年,你揹著我找了多少個男人?既然這麼按耐不住,那麼我不也不會強留你在我身邊。我也不曾怪你,而且分手我也並沒有虧待你。在一起的時候不安分,那麼分開的時候也別打擾。你若是在有越界的舉動,我決不管你。”
梁以萱看著這個在一起八年的男人。低著頭,眼淚簌簌的往下掉,整個肩膀都抽動著。她一點點的挪動著步子,朝著顧煜塵走進,卻見他往後又退了一步,她就沒敢走了,抬起滿是淚水的臉蛋,“煜塵……我……我從來沒有跟他們做過什麼……我們就是……一起吃個飯……看個電影……就沒有再過分的舉動了!真的……煜塵……我錯了,我真的好愛你……好愛你……沒你的日子,我不知道怎麼過啊……”
梁以萱抽泣著斷斷續續的將這段話說完,乍一看還真像是深愛著他的模樣。
顧煜塵聽著,臉上依舊是之前那個淡漠的表情,對梁以萱的這些事情完全提不起興趣,也像是完全不在乎,他只在乎那個結果,她在跟自己在一起時,又跟多個男人曖昧的結果。
“你說這些,無非是告訴我你還是處女。只是你敢跟我保證你跟那些男人沒有脫光過躺在一張床上?然後你又為他做過些什麼?用手還是用嘴?”顧煜塵毫不避諱的將這些話說出口,梁以萱一副深受打擊的表情,像是當場就被雷劈了似得,整個人怔怔的站在原地,一下子說不出話來。
梁以萱的眼淚沒有再往下掉,她只是一臉的委屈,聲音很小。“煜塵……我……我沒有……”
顧煜塵轉過身,往審訊廳走去,“說這話,恐怕連你自己都不信吧?可以了,那些事情我不想再提,那都是你的事情了。”
坐到審訊廳內,警察拿著語錄本,臉色冷漠的問著,“你為什麼要故意傷害李信先生。”
梁以萱坐在位置上,整個人奄奄的,但是眼裡的淚水從未散去,聽到這個問話的時候,她抬起腦袋,看著對面的兩個警察,“我沒有顧煜塵傷害……我是正當防衛!”
顧煜塵坐在旁邊,沒有做聲,認真的聽著。
“那你能說說,當時發生了什麼事嗎?”
梁以萱看了眼顧煜塵,眼眶瞬間有存滿了淚水,扁著嘴巴,沒有立即回答。顧煜塵扭過頭看了她一眼,就從位置上站起來,預備出去。
剛站起來,還沒有挪動步子,梁以萱就低下頭聲音小小的回到道,“他要強上我,我就拿著菸灰缸砸他了。”
後面李信趕過來了,兩個人要對口供。
李信是個紈絝的公子哥,一聲皮衣,金黃色的短髮,耳朵上還打著耳洞,帶著一個大大的耳環,只是頭上被用紗布包紮著。
顧煜塵看過他的照片,這一看真人更加的誇張。扭頭看向整個情緒非常低落的梁以萱,忽然有些不知道她是為了什麼會跟這樣的人在一起,畢竟他們兩個的風格差異太大。
李信走進來。就看到他們兩個,一臉痞樣的坐在了位置上,嗓門極大,“哦呦,這是誰?梁以萱想不到你換男人換的這麼快啊,這個長得跟個小白臉似得。你什麼眼光啊?!”
顧煜塵回國之後,面板是比在法國的時候白上了一些,但是並不是病態白的那種,白色偏向小麥色。
警察看他一進來就說著這樣的話,咳了一聲,一拍桌子,“嚴肅一點!這裡是警察局!李信先生。您之前報案說梁以萱小姐對你故意傷害是嗎?”
李信看了她一眼,往後一靠,重重的點頭,“對!是的!我腦袋這傷就是她砸的!”
“可是剛才梁以萱小姐說,這是她的正當防衛,是你欲將對她進行強暴,她才拿菸灰缸砸的你。”
警察的話音剛落,李信就蹭的一下就位置上站了起來,椅子與地面摩擦發出刺耳難聽的聲音,他也大聲的喊道,“什麼?我強暴她?”說完哈哈大笑著……
警察看到他個模樣,臉色一兇,“給我坐下!!嚴肅一點!!”
李信也不鬧,乖乖的又扯過凳子坐下,只是轉過身看向梁以萱,“梁以萱,你跟警察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