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合作的事情,沒有告訴過任何人,當日跟我去基地的有小龍和葉遠兩人,小龍恰巧因為傷勢嚴重,沒有參加我們談判的會議。。_三^八^文^學_)藍翁只憑著取消曲建國通緝令這件事,很難猜到我們到底合作到了哪種程度。
他是我的一張底牌,隱晦而有力的牌,既然拿在手裡了,自然要找個最恰當的時機打出去。
“當然,米總也得幫我,我希望你說通米老,在明天早上大聯盟成立後,廣州方面發出一則通告,表明全力支援大聯盟。”我不敢過多糾結於這個問題,以藍翁的見識,說不準多思考下就能想到曲建國那裡去,我急忙轉移話題說。
“哼,你不是說要自己做事嗎?現在怎麼又需要別人的幫助?”米蟲還在介懷與剛才的事情,諷刺道。
我思考了一會,回答她說:“確實,我想自己做事。但這個自己,包括了沈家、日本江田家、米盟、甚至是葉遠、靈虛等等這些人。因為他們都是我不經意、或者說偶爾之間才認識,交往到的。他們幫我,或者跟隨我,都有明確目的。我們雙方都知根知底,值得信賴,所以我把他們概括為自己。”
“聽你的意思,我跟你還算不上是一夥?”藍翁撇著嘴角,玩味的問道。
“呵呵,你說呢?”我笑了笑,反問道。
藍翁沒有回答,大家相視而笑,一副其樂融融的樣子。
我們又討論了些細節問題,直到天色漸亮時,沈老爺子才長嘆一聲,對我說道:“大概也就這樣了,請你以後多多照拂沈家。”
“您言重了。”我畢恭畢敬的回答道。
“老驥伏櫪,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壯心不已。這個世界,還是你們年輕人的世界。各位,再見了!”沈老爺子意味悠長的感嘆一聲,然後叫來個管事,推著他朝門外走去。
看著隱在輪椅中瘦弱蕭索的身影,我不覺有些心酸,脫口呼道:“沈老!”
沈老爺子停下輪椅,轉過頭來看我。
“保重,一路好走!”我恭謹的向他一鞠躬,沉聲說道。
“難得你有心了,明天我死後,你可以藉著我的死訊做些文章,我不會見怪的,一切為了沈家。”沈老爺子裂痕般的醜臉突然笑了,笑的像朵花一樣美麗、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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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沈老爺子後,藍翁去療傷了,他渾身上下有著不少的創傷,雖然不重,但在這個紛亂將起的關鍵時刻,將身體保持在最巔峰的狀態肯定是必須的。可惜我還是廢人一個,藍翁和靈虛都沒有辦法將那些血霧祛除。
疼痛依舊折磨著我,蠱神不斷的用大量元氣干擾著血霧的侵蝕,我才有機會將剛才那些話說完。這時精疲力盡,又復躺在了床上,跟靈虛兩個廢人默默無聞的躺著。
我還有許多事情要做,現在能休息片刻,都是一種奢侈。可恨這些血霧,竟然連元氣都祛除不了,我甚至心念一轉,想讓沈老爺子對那些血霧施展一次‘生命的預言’。
沈老爺子只要說一句:“神說,你從哪來,就回哪兒去”,然後,這些血霧就全部消失,回到張天寶體內,去折磨他。。。。
當然,這只是想象而已,先不說能不能真的成功,沈老爺子為了我,已經付出了太多,我不能無恥的再要求他去為我做什麼。
天色微微發亮了,我不能再偷懶,掏出手機打電話,通知沈倩倩、凜色灰、花葉等等一眾人開始工作。
首先,日本商團與沈家的合作事宜一切從簡,什麼股權預算、董事局人事安排等等都先放一邊,務必在天亮之前拿出一個方案,將大聯盟辦成實事。然後讓花葉去聯絡金城的媒體,早上八點準時在山神廟召開新聞釋出會,每個記者給包個大紅包,來得人越多越好。最後又讓凜色灰確定下從日本過來的那批資金是否到位,得到她的準確答覆後,我才放下心來。
一時間,山神廟燈火通明,所有人都忙碌了起來,各種電話聲、爭執聲、印表機的嘶鳴聲紛紛響起。不過好在沈家的談判組和日本商團都是由大集團抽調來的精英組成,雖然有點亂,但各種事務還是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我也沒有閒著,先後聯絡到江田水和曲建國,將金城發生的驚變原原本本說了一遍,然後要求他們配合我。
江田水說試試看,他不敢保證說動國會舉行臨時軍演。日本政界以前也有過這種情況,商業團體在國外受到打壓後,申請政府給予支援。日本國會如果透過,這次軍演所耗費的資金,也是由商業團體贊助。江田水說出錢都到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