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瞅瞅葉遠,不知道我們倆犯了什麼病。
是相思病。
我瞅見葉遠的臉頰上隱隱有幾道被巴掌扇過的痕跡,應該是老闆娘留給他的紀念品。不過看他幸福的傻笑,進展應該還不錯,最起碼沒有像我一樣,直接從包子店飛出來。
春天到了,我看了下手機上的日曆,2012年1月13日。
春天,是個充滿了希望的季節,對於男人女人們來說,更是個衝動的季節。無論是老少爺們,還是御姐蘿莉,都會有一些快樂的想法。我也一樣,希望拋去過去那種暗無天日的生活,迎來一個充滿著溫馨、快樂、感動、美滿的未來。
一年之計在於春,一日之計在於晨。
我站在春天的晨光裡,望著浩淼無際的大海,等待著那個日本妞的到來。
江田美子,日本山口組三大家之一江田家的唯一嫡系繼承人,將於1月14日清晨5點左右抵達青島港,希望你方派出人員接洽,謝謝。
這是剛才接到的電話,一個傻兮兮的船長用不太熟練的普通話通知我說。他們是一艘小型商船,船身有個大大的江字形船徽,船上武力不錯,聽江田水說,還有幾個中忍在保護著凜色灰。
忍者本來是不能私自進入中國領土的,但是青島龍衛前幾天被我連根拔起,現在正處於真空期。昨晚我們到青島後,就順便去了趟甚山寺。寺門緊閉,外面拉著禁戒帶,暫時被封閉著。
那晚發生在甚山寺的廝殺社會上沒有報道,就像是這件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倒是日本商團被襲擊的事情在新聞上播報了,說是一隊日本商團在青島郊區被歹徒洗劫,希望青島有關部門加強治安等等。
政府藉著我上次的行動,已經將青島方面的佛門勢力連根拔起,聽小龍說這兩天青島的一些佛門信徒正在鬧事,抗議無緣無故的封閉甚山寺,一些官員也表示,要將甚山寺事件徹底查清楚。
不過這些都不是我所關心的,後事自然會有政府出面解決。
有的時候認真想想,實際上我就是個單純的儈子手,只殺,不管埋。
已經五點十分了,青島港只能看見出海的船,卻沒有進來的,我有種不好的預感,急忙給船長撥去了電話。
果然,忙音。
凜色灰不懂中文,我沒有她的電話,昨晚開始,都是跟那個船長聯絡的。現在到了時間,不見船,甚至連電話也打不通,肯定是出了意外。
要知道,在海上,通訊聯絡是最為重要的。
第一卷 第四十八章 孤島死戰(一)
要在浩淼無際的大海上找到一艘小型商船,無疑於大海撈針。但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船長打來電話是一個小時前的事情,現在已經五點半了,在大海上沒有紅綠燈、不會堵車,晚點半小時這種事是不可能發生的。
凜色灰肯定是出了意外。
商船的航速一般在20海里左右,也就是說一個小時前,凜色灰所在的商船,在離青島50公里左右的海域,那裡已經屬於中國近海。在這片海域上,我還沒有聽說過海盜之類的事,就連有唯一有爭端的釣魚島,也遠在千里以外。排除了意外的可能,那麼只有佛門、海門的流匪曲建國或者江田家族在日本國內的對手有動機,也有能力向凜色灰下手。
不管是誰,我都不能讓凜色灰出事。
小龍在碼頭奪了一艘小型快艇,載著我和葉遠向著日本方向飛馳而去。我從快艇的半棚艙內站起,冰涼的海風刺激著有點慌亂的情緒,暗自祈禱日本小妞千萬不要出事。
如果動手的是佛門,凜色灰沒有活下來的可能。他們一來要報甚山寺之仇,二來則是繼續挑釁日本政府。曲建國被我在日本陰了一次,失去了最後一處藏身之地,想必對我恨之入骨。但是,按我對他性格的瞭解,這種下作手段他應該不會做。
快艇在海面上疾駛了半個小時,商船依舊渺無蹤影。離海岸線越遠,手機訊號就越弱,我的心也越來越沉。如果凜色灰出了意外,不說怎麼向江田水交代,就連我自己的良心也交代不下去。
“老闆,再走就回不去了,沒汽油了。”小龍坐在駕駛位上,衝我大喊道。
“繼續往前走。”我不甘心就這麼回去,也許,再往前走幾分鐘,就能看見商船。
“方星,要不行報警吧,讓水警來幫忙搜尋。”葉遠也勸道。在茫茫的大海之上,人力是渺小的,就算武功再高,也不可能從海上飄回去。
***!我衝著大海狠狠罵了一句,真他媽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