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打斷你的腿?為什麼?”我想不通,至善作為佛門方丈、神話境的巔峰存在,為什麼會僅僅打斷無腳的腿,而不是輕易的殺了他?
“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問至善。”無腳淡淡的說了一聲,不再開口,又低頭收拾起那支手弩來。
就在我還想問話時,靈虛突然說:“外面來人了。”
“哦?”我把元氣探知從門口釋放了出去,不一會,就感應到幾個身影快速往這間草屋接近。
“完了,引來那些老東西,會指責我勾結外人!”趙鐵腳也感覺到屋外的動靜,不安的說。
“不會的,他們沒有機會。”我冷哼一聲,從草屋中走了出去。
來人果然是藍翁,還有兩個不認識的老頭,感覺對方實力很強悍,只是幾個躍身,就趕到了草屋門口。
“你還敢來見我?”我盯著藍翁,冷哼了句,牙齒咬著吱吱作響。
“這句話應該由我來問,不過也是,你連道門的鐵茗、鐵韻都敢殺,還有什麼不敢做的。”藍翁同樣也是咬著牙,虎目怒張,鬍鬚亂抖,諷刺我說。
“怎麼?只容許他殺我,就不容許我殺他?”我眯上了眼,心中戾氣漸漸浮起。
“他要殺你?”藍翁皺上眉頭,緊盯著,似乎想要從我眼中看出這句話的真假來。
他不知道鐵韻的行動?我不禁起疑。那日鐵茗、鐵韻兩個道門供奉被我殺死在海下基地後,第二天江湖道就知道了這件事。但是聽藍翁的意思,他似乎並不知道鐵韻要幹什麼,而且,曲建國的海下基地沒有引來道門的報復,這也是我一直想不通的地方。
“藍老頭,這中間是不是有誤會?”靈虛聽出點蹊蹺來,突然開口說道。
靈虛和藍翁有舊隙,以前就誰也不搭理誰,現在能讓靈虛放下面子起先搭話,看來他很重視這件事。
“難道不是你跟新江湖勾結,殺了鐵韻,鐵茗道長,挑起紛亂嗎?”藍翁不解的問。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殺他們了?”我突然想到些端倪,故意刺激他說。
“哼,道門掌教親自發出江湖令,豈能有假?”藍翁果然上當,將事情原委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