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暴打,怎麼補償我?”我扔了菸頭,站起身來。
“我是光州米家的人,你這種沒錢沒勢的賤民,還敢向我提條件?。”米拉知道我不敢將她怎樣,才這麼有恃無恐。
“我不管你是誰家的,趕緊說條件,不然我就把你變成方家的人。”我嚇唬她說。
尼瑪被老子抓住了還敢這麼牛逼?難道這就是上等人的優越感?
“你敢?別說我們家,就曲家這種三流家族,殺死你跟殺條狗沒什麼區別。想想你的親人,你在乎的人,如果你敢對我有一點點冒犯,我發誓他們會死的很慘。”她威脅我說。
雖然不齒米拉的狂妄,但我還是知道她說的是實話。
如今這個社會,人命算什麼?黑市中殺手眼裡,一個普通人的生命只代表著三萬塊錢。
我沉思著,在為自己命運感到悲哀時,米拉突然一拳擊了過來。我還沒來得及想她是如何掙脫繩索,就被重重一拳擊在臉頰上,飛了出去,撞倒在牆根,兩眼直冒花花,腦子悶悶沉沉的,已經感覺不到痛疼,似乎馬上就要昏過去。
不能昏過去,現在昏過去就只能是死路一條。
我狠狠咬了一下舌尖,一股揪心般的疼痛將我激醒過來。
米拉正坐在床頭解著腳腕的繩子。
絕對不能讓這個變態重獲自由!我勉強站起身撲了過去。
米拉低頭解著繩索,沒有想到我受了一記重拳還能衝過來,被我冷不丁得撲到在床上,拼命反抗。
我將她緊緊抱在懷裡,這樣最起碼能縮短雙方之間懸殊的差距。就算如此,米拉突出的左拳如鐵錘般打在我的脊背後心處,我血氣倒湧,一口鮮血吐了出來,灑滿她的臉頰。
“啊”米拉突然瘋狂的尖叫起來。
我後來才知道她有潔癖,重度潔癖。正因為這樣,她才會如此費心的尋找著我。如今被我一口鮮血吐在臉上,甚至嘴裡也流進不少,一陣眩暈的噁心感已經超出了她的承受範圍。她好似瘋了一般,力大無窮,雙手亂抓亂摳,甚至用頭來砸我。
我暗罵這個瘋婆子真tm瘋了,僅僅摸了摸她的胸,不至於如此苦大仇深吧。
無奈,我只能將她的雙手緊緊抓住,用身體儘量壓制著她。這時也顧不上感受她豐滿的身材了,只求她無力反抗。
我們倆在床上翻滾落地,非常激情,不是曖昧的激情,是要命的激情。
米拉披頭散髮,臉頰也被我按在了髒兮的水泥地板上,黏了不少泥土,和鮮血一混,更是汙垢不堪。
她早已沒了理智,本能的抓扯著我。
我只想制住她,左一把右一把的攔著她的手臂,一來二去,我倆的衣服已經被撕成條狀了,這時根本就沒有什麼別的想法,我只想制住她,不然,我完全相信她恢復自由後會殺人。
米拉又一次被我控制住雙手,瘋狂之下的她一口向我脖頸咬來。
“啊。。。”我一聲狂吼,本能的向後退了退,她沒咬住我的大動脈,卻將脖頸連肉帶皮咬去一大塊。
“草你媽,瘋表子。”我徹底怒了,狠狠一巴掌向她扇了過去。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沒有將她打醒,卻將她打昏過去。
也許這記耳光太重,也許是她的精神早已不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