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吧,深山裡那些熊啊老虎的正缺個壓寨夫人呢。”我調笑她說。
“嚇唬誰呢,這年頭,就算有也被偷獵完了。”王緒嵐不信。
“你知道神農架林區有多大嗎?北接大巴山,南聯秦嶺,方圓幾千裡,還有許多無人區。”
我說的是實話,比如前幾年盛傳的神農架野人就是一個例子。
社會上都證實了神農架野人確實存在,但是當今社會如此發達的科學手段,就是確定不了它們藏在哪裡。
“我回去考慮考慮吧,說實話我也有些心動了。”突然想起悟空的增高鞋來,我暗下琢磨著是不是上山走一趟。
“這才像個男人,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對了,你吃了那麼多鐵竹石蓉,現在是不是很厲害?”王緒嵐湊到我跟前,悄悄說。
我不好意思的低下頭,結結巴巴的說:“嗯。。是很厲害,相當厲害!”
“死不要臉!”她在我胳膊上狠狠掐了一下,笑了。
“呵呵。”我也傻笑。
兩人大眼瞪小眼,一副‘你懂的’的樣子。。
“對了,還有個壞訊息告訴你。”
“我突然不想聽了。”
“不行,你姐我今天高興,非要說。”
“好吧,如您所願。”
“楊嬌嬌今天結婚。”
。。。。
“你不準備去劫花轎?”
。。。。
“或者大鬧教堂?”
。。。。
“哈哈,爽了,姐走了。”
我一直覺得自己是個很寡情的人。
直到楊嬌嬌離開後才發現,原來我很在乎她。
我一直矛盾著,糾結著,希望楊嬌嬌幸福,同時又盼著她不幸福。
也好,結婚也好,跟著誰還不是照樣過。
我自嘲的想。
邁著微微有些懶散的腳步走在黑忽忽的小巷中,我只覺得這輩子從沒有像今天這麼落寞過,天上的星星也一閃不閃,黯淡無光。
連這個站馬路的小姐也在對我冷笑,尼瑪雖然有高聳的胸,雪白的腿,可老子今天就不照顧你的生意!!
唉,等等,這張臉有點面熟啊。
不是萬家洗浴城的那個搓澡師,洗頭房的小紅?也不是,到底在哪見過呢。。
“靠,拳套女!!!”
我突然覺得一股寒氣瞬間傳遍全身,不禁打起冷顫來。
拳套女帶著一身肅殺之氣向我走來。
“我已經找你半個月了!”拳套女從牙縫裡擠出的聲音如同喪鐘一般在我耳邊響起。
我二話不說,轉頭就跑,而且邊跑邊掏出手機給火炮打電話。
“嗵”我沒跑兩步,背後就捱了重重一磚,跌倒在地,摔出去的手機中還傳出‘嘟嘟’的呼叫聲。
拳套女走上前來,一腳踩碎手機,然後又狠狠一腳踹在我的小腹上。
背上被重重一磚,一種鋪天蓋地的陣痛讓我喘不過氣來;肚子又被一腳,前後兩種不同的痛感直襲腦海,如冰火兩重天般刺激。
‘嘔’一聲我把德勝樓的招牌菜全還了出來。
拳套女毫不留情的又是幾腳,我已是鼻青臉腫,滿面鮮血。
她小腳一挑,把我身子翻過來,惡狠狠的說:“你不是很兇嗎?摸我摸的很爽是不!來!起來,再來摸,看能不能讓我也爽爽?”說著,一腳踩到我的胯間,長筒皮鞋狠狠的碾踏著。
那種疼痛真的很難用筆墨描述,我叫也叫不出聲來,雙手死死抱著米拉的皮鞋,徒勞的想挪開那隻腳。
拳套女如惡魔般帶著殘忍的笑容,又重重的碾了幾下,才鬆開腳。
我張口大聲喘著氣,捂著下體不停的在地上翻滾。
拳套女厭惡的看著地上的我,啐道:“就這點本事就想上我米拉?知道我是誰嗎?哼,想上我很簡單,打到我就行。來啊,起來打啊。”
原來這個變態叫米拉。
我確實受了重擊,但不像表現的這麼嚴重。
要命的是今天去德勝樓吃飯,偏偏沒有帶臂弩,我只能示弱,等待機會。
米拉雖然不敢殺人,但可以肯定她會挑了我的手筋。
小巷盡頭是一片正在修建的工地,民工在當中搭建了許多破舊的簡易房。
往再走個幾百米就是我的小樓,火炮在樓上,馬奶幹在樓上,悟空也在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