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敵在暗我在明,真是不好,太危險了,一定要打聽明白。
“就是淨塵師父啊。”小和尚老老實實的交代了。
聽了慧圓的一句話,我怒髮衝冠,好個老狐狸,心想著定要壯志飢餐狐狸肉,收了孃的錢,卻不辦事,我本就是來到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孤孤單單無依靠的處境,你竟然還要求大家孤立我,太過分啦~給姑娘等著以後再好好的收拾你!
眼前的慧圓是老狐狸的幫兇,看在眼裡也不再是從前被我欺負的善良可愛形象。我向退了幾步,又加足馬力向前跑過去狠狠踩他一腳,“你也不是好東西。”冷哼,“不過,我還就是老虎,是一隻修煉成精的虎妖,平日都是幻化成人的模樣,等到月圓時才會變身,專門吃壞小孩,到時候你可要藏好,小心被我當點心吃掉!哼!”報完仇後轉身大步流星的走開,留下慧圓一臉糾結的站在原地,不知是哭是笑。
卻因為走的太過著急,沒回過神撞上一堵肉牆。頭頂傳來戲謔的聲音,“為什麼我每次與你偶遇,你都是正在欺負人啊?”司馬相如掃了一眼沒來得及走的慧圓繼續下結論,“還是同一個。”
看了看慧圓那倒黴孩子,哎,想想也是,但誰讓他總在我最不爽的時候出現。這不怪我,他根本就是個靶子命嘛~而且他也並不是十分,誰讓他最開始先幫著老狐狸欺負我一弱女子來著,活該!
我乾笑一聲,問他“長卿大哥今日可找到文君姐姐了?”司馬相如聽後並未回答,只是默默的搖了搖頭。無言以對,唯一能做的就是陪著他靜靜站著,吹著涼涼的晚風。良久,司馬相開口說,“但我不會放棄找她,長卿會日日去那裡等她,今天等不到還有明天,明天不到還有後天,不管一年,三年還是一輩子,都會等下去的,而我相信,總有一日文君會出現在我面前。”
和仙劍裡的徐長卿一樣,這個長卿也是個對感情專一的人。仙劍裡的人物都是以中藥名命名的,徐長卿是一味具有祛風止痛功效的中藥,但是兩個叫做長卿的人,如今都陷入自己的傷痛裡,無藥可醫。
怎麼會找不到呢?難道是我找錯了線索,細細思量。望著他堅定的目光,不忍心告訴他這個事實,我回他一個堅定的答案,“長卿大哥一定能找到文君姐姐的,總有一天你們會有**終成眷屬。”司馬相如低下頭來,二人相視一笑。
接下來的幾天,司馬相如像個蜜蜂一樣勤勞,天天清晨都會滿懷期待的出去等待卓文君,但在傍晚時分再失望而歸,旁人都在勸他放棄,若不是清楚瞭解故事的走向,我也一定不會同意他繼續下去我不似他一樣努力,我著實因為懼怕更年期大媽的威力,沒再去找過她協商買下店面的事情。
還有一個原因是由於這幾天的睡眠質量太差,不是躺下睡不著,就是睡著了,但整晚都會夢見高中課堂上,語文老師要我讀課文。幾天下來,念得都是一樣的《蒹葭》。
黑板上寫著工工整整的板書,老師在講臺上繞來繞去的講著,“青蒼蒼的蘆葦啊,清晨的露水落在上面變成了霜。我所懷念的心上人啊,她就站在對面的河畔上。逆流而上去尋找她,追隨她的道路險阻又漫長。順流而下尋尋覓覓,她彷彿在河水中央。”
“喬曉晨,起來唸課文。”什麼?又是我!念多少回了,都可以倒背如流。我一個鯉魚打挺坐起,才發現又陷入了重複夢境。天還沒亮個完全,都已經是今晚第三次從這個夢裡醒來。再這樣下去,還沒找到卓文君我自己就先走火入魔了。
再睡不著,抱著枕頭開始發呆,剛剛的夢境,原來講的是《蒹葭》的白話譯文。想到這兒,我禁不住默唸,在水一方。
喬曉晨啊你可真是個馬大哈,怎麼沒早發現呢?也難怪司馬相如日日等不到卓文君,原來並不是找錯了線索,而是給錯了方向。
為了挽救自己的過失,顧不得梳洗,我披頭散髮形如女鬼的衝下床出門朝著司馬相如所住的廂房方向跑去。推開房門的一瞬間,正巧裡面的人往往外面走,由於慣性,我再次與人撞個滿懷。正處在生長發育的年齡,真怕這樣撞幾次就給我撞出個大餅臉,那以後如何見人。
沒有在意這些細節,一把拉住他的手向門口衝,“快跟我來,我知道怎麼去找到文君姐姐了。”
聽了這話,原本還是我拖著人走,馬上變成那人拉著我向前衝。邊走我邊講給司馬相如事情的原委,所謂伊人,在水一方的後面接的句子是,“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也就是說有蘆葦的地方並不是伊人所在,逆流而上,路程是危險漫長的,但是順流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