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神,李歡開口回答道:“舒舒老婆,這次想要害你的人,是一個名叫張天松的蠢貨!”
“什麼?是張天松?”
一聽李歡這話,藍舒舒頓時就驚呼了起來,臉色也一下子變得難看了。
“你之前打電話說那幕後之人姓張的時候,我早就應該想到是這個張天鬆了啊!”藍舒舒口中喃喃自語道。
見狀,李歡忍不住疑惑的問道:“舒舒老婆,張天松這個蠢貨到底是誰啊?那撒比為毛對你張口閉口的就罵賤人呢?”
“罵我是賤人?哼!”
藍舒舒冷冷一哼,生氣的說道:“這個張天松是我以前上大學時候的一個校友,他比我那一屆大一級,算是師兄吧!”
“不過,這個垃圾男人卻是學校中臭名昭著的花心大惡少,仗著自己有豐厚的家世和金錢,這垃圾男人三天兩頭的就換女朋友。”
“整個學校,只要長得是漂亮點的女同學,就沒有多少個是沒有受過他的迫害的。”
“凡是他看上的女生,他就一定會把她弄到手中,玩弄幾天後再一腳踢開。”
“如果有哪一個女生敢不接受他的追求,他就會找人強行把那個女同學綁到酒店,然後叫上一堆臭男人一起玩那個女生。”
“我次奧他妹的,這個姓張的撒比這麼囂張,連這麼卑鄙無恥的事情都做得出來,簡直就是一隻禽獸!”
吳鵬聽了藍舒舒的話後,忍不住插嘴大喊道,臉上是一片憤慨之色。
他以前在學校讀書的時候,因為總是喜歡打人打架,搞得許多學校裡的老師和學生都怕他,暗地裡還給他起了一個們“校霸”的稱號。
而他這位“校霸”也確實很霸道,看誰不順眼就會上去打上一拳或者踢上兩腳。
自己的這種行為,吳鵬都覺得太過分了。
卻沒想到,張天松這個撒比比起他來,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甚至遠遠的超越了他的上限。
他再霸道,也就是看人不上順時小打一頓罷了,還從來沒有刻意欺負過任何一個妹子女生。
可張天松倒好,盡挑漂亮的女沉重下淫手。
不遵從他意志的,還特麼的找人去強行把人家妹紙給綁到酒店去。
更過份的是,那撒比竟然還有來一堆男人汙辱妹紙的身體。
這種人,簡直就是禽獸不如的狗東西。
如果說之前吳鵬只是因為李歡和藍舒舒兩女,而對張天松感到不爽的話。
那現在就算是沒有李歡和藍舒舒兩女被綁架的事情,他也對張天松感到非常的討厭了。
此時的他,都恨不得立即飛到張天松的面前,將其狠狠的暴打一頓,打得連其老孃都認不出來了。
憤怒過後,吳鵬又向藍舒舒問道:“嫂子,那姓張的撒比這麼無法無天,難道學校就沒有人管嗎?”
“張天松的老爹是學校最大的股東,誰敢管他?”藍舒舒不無譏諷的說道。
“我靠,難怪那撒比敢這麼囂張呢,原來他老爹是校董啊!”
吳鵬恍然大悟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他知道有些私人大學中存在著很多的黑幕。
像藍舒舒所說的這種情況,誰要是敢去多事找張天松的麻煩的話,除非是不想繼續在大學裡面混,不想順利畢業了。
以如今這個社會的冷漠程度,能夠挺身而出的人又會有幾個?
而且,就算真的有這樣的勇士,那也要有實力能夠拼得過張天松這個校董的寶貝兒子才行啊。
想到這裡,吳鵬此時也終於是明白為什麼張天松在學校裡橫行無忌這麼久,仍然還是過得瀟灑自如的原因了。
因為他有個好老爸!
就在吳鵬心裡感嘆著的時候,李歡心裡也是一陣火爆。
只是,他並沒有像吳鵬一樣的表現出來罷了。
儘管他也為張天松以前幹過的壞事而感到生氣不已,不過現在再生氣又有什麼用?
那些被他迫害過的女學生們,難道可以將受過的創傷彌補回來嗎?
答案是絕對不可能的了!
因此,與其在這裡生氣,還不如多想想等一會到南華別墅區的時候,該怎樣“好好”的伺候一翻張天松來得更妙。
調整了一下心情後,李歡向藍舒舒開口說道:“舒舒老婆,那張撒比以前乾的什麼壞事就不用多說了,說一說你和他之間的故事吧!”
藍舒舒之前說了,凡是學校長得漂亮點的女學生,就沒有幾個逃得開張天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