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他這次回來無非是那幾個目標;早晚他都會出現的;只不過要是他膽大妄為;那就危險了。”
“當時要不是將他吸收進龍組;也不會出現那麼多的事情;我可憐的小妹啊;她在西北已經呆了四年了;一直在等著他的……”
揮了揮手;歐陽正國很是有些擔心的打斷了劉偲瑟的話:“這個酗子是我送進龍組的;造成現在的局面當年我也有錯;希望他不要頭腦發熱;直接衝來;否則就難以收場了”
房間裡沉悶了下來;但是從陽臺上傳來的‘咔撻’一聲輕響;還是立刻便讓劉偲瑟倏然一驚;但不等她騰身站起;從陽臺上已經傳來了一個聲音:
“既然你覺得當年你也有錯;那麼你想怎麼彌補?”
原本關閉著的陽臺門;被人緩緩的推開;從陽臺上走進來一個年輕人;他臉上帶著憤怒。
“天行?”已經掏出手槍的劉偲瑟;在她聽到這個聲音的瞬間;她的臉上便浮現出了驚愕;聲音裡充滿著詫異。
緩緩將陽臺的門關上;趙天行徑直走到了房間的中間;稍稍跟劉偲瑟點了點頭以後;便雙手揹負在身後盯著歐陽正國;等待著他的回答。
在聽到趙天行聲音的瞬間;歐陽正國的手就放在了桌子底下的一個按鈕上;在趙天行神識的探查下;他的一舉一動都無法清晰無比;趙天行來到這裡不過就是想要尋求個安慰;尋求一個解釋。
微不可查的將手從桌底下按鈕上鬆開;苦笑起來的歐陽正國;深深了吸了口;便衝著劉偲瑟說道:“幫我們送點水來;然後一起坐下來聽聽吧。”
看著劉偲瑟走出了書房;趙天行這才坐進了沙發裡;將身體放鬆了以後便耐心的等待了起來。
皺著眉頭的歐陽正國也沒有開口;就這麼坐在他的躺椅上陷入了沉思;直到劉偲瑟回到了房間以後;歐陽正國才端著他的茶杯坐到了趙天行面前;緩緩的開口解釋了起來:
“當年出事的時候;我家老爺子的身體還沒到不可收拾的程度;因為正在跟某些國家商談著一些重要的事件;為了換取一些對國家有益的條件;所以對於當年發生在京郊的慘案;才讓金家一手遮天。”
娓娓道來的歐陽正國;將當年京郊慘案發生之後的一切;都坦誠的講述了出來;由於當年的妥協;才造成了事後的變化。
而趙天行被玄辯的師祖救下來了的事情是外界所不知道的;所以在兩年後歐陽家才正式的跟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