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身上施展的不過是個小小的控制之術;本道也是出於好心;怕你剛才驚擾了趙天行的打坐。”
一本正經的回答了趙霏霏的問題之後;他便轉向了趙天行;雙手合攏抱拳致禮;說道:
“本道乃崆峒派內門弟子米達文;今受人之託;來取你性命”
說罷米達文將雙手背到了身後;淡然說道:“趙天行;我崆峒外門弟子死在你手上的已經有六人了;所以我最多可以給你十分鐘的時間;讓你交代後事。”
聽到這話;趙天行不禁一個踉蹌;真的是怕什麼就來什麼;看著一臉沉靜的米達文;他不甘的吼道:“憑什麼是你們的人先襲擊我的;難道要我束手就擒給他們殺不成?”
“生死由天;外門的弟子我管不著;死了也是他們的劫數如此而已;我只管所託之事;現在你還有九分鐘”
說著米達文的衣衫無風自動;他的雙腳緩緩的離開地面;帶著站在肩膀上的那鷂鷹;一起升上了天空;然後盤膝坐在空中閉上了雙眼。
“天行哥;怎麼辦啊?”
剛舒緩開筋骨的趙霏霏;看著天上的米達文目瞪口呆;她不禁身子一軟;伏在了趙天行的身上;小聲的啜泣起來。
摟著趙霏霏柔弱的肩膀;撫摸著她的秀髮;深深的嗅了下她的體香;趙天行也不禁有些頹喪起來。
雖然趙天行這五年來也修煉的十分刻苦;但他卻還沒有能夠達到這樣的高度。
不借助外力就騰空而起;是需要他達到凝氣成液的程度;才可能掌握的能力。
看著無視自己的米達文;趙天行的心裡充滿了挫敗感;如同是在掌握殘塔裡的無名功法之前;他面對那黑礦山的監工頭一般;內心深處全都是無法抵抗的絕望。
夜空中一片雲彩飄了過來;將本來就朦朧的月亮遮擋住;空曠的田野立刻黑不見五指。
心一橫;趙天行將趙霏霏背了起來;調動起靈氣灌注到雙腿上;他還是選擇藉著黑暗趕緊逃跑。
經過剛才的休息;趙天行丹田內的靈氣已經恢復了大半;趙天行的腳掌踏在地上;就如同是打樁機一般;將農田裡的泥土踩下去足有半尺之深;‘咚咚咚’的腳步聲迴盪在曠野中。
“你還可以再跑五分鐘。”在趙天行趁著黑暗拔腿開溜的時候;米達文的聲音便從天空中傳了過來;迴響在他的耳邊。
那冷淡的語氣如同讓趙天行胸口氣息一滯;趙天行還是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