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扭動鎖,一切卻都無濟於事。
高大的陰影在下一瞬間籠罩了她,手臂上被扎進一針,陳月無力的倒在顧澤的懷裡。
“你太吵了,不好好配合檢查可不行。”
“你給我打的什麼?”陳月身體繃得僵硬。
“一些讓你安靜的藥而已,放心,對你身體沒有傷害。”顧澤的聲線迷人動聽,卻讓陳月的心裡一寒。
浴室內霧氣繚繞,將她輕輕放進寬大舒適的按摩浴缸裡,顧澤清淺一笑:“洗乾淨了,就可以做檢查了。”他有潔癖,如果病人身上很髒他不會檢查。
“你一動不動,是想我幫你洗嗎?”
陳月恨恨的盯著顧澤,他真會顛倒是非黑白,明明是他給她注射的藥讓她不能動。
白皙分明的手指剝落陳月的連衣裙,撫上她鮮嫩的肌膚,顧澤的呼吸突然劇烈的起伏著,目光觸及到她瑩白如玉的身體時,一瞬間,顧澤的呼吸一滯,觸手撫去,只覺恍若上好的絲稠,又有著柔潤適當的溫度,無摸起來舒服極了。
顧澤的喉結微動,他的雙眸染上迷離色彩。
一陣好聽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顧澤氣惱的接起電話:“喂,嗯嗯,好,我馬上就來。”
似乎有個很重要的手術,顧澤不得不離開。
“我一會兒就回來。”
溫柔的聲音卻讓陳月不寒而慄,她完全期望他別再回來。
聽著落鎖的聲音,陳月全身的力氣都被抽乾似地,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倍感屈辱和委屈。
越來越冷,又突然像火燒似地,冷熱交替,全身輕飄飄的,軟得像棉花一樣,喉嚨乾啞疼痛,陳月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白淨的牆,掛著點滴的手,是在醫院的病房裡。
護士皺眉說道:“就算天再熱,也不能一夜都泡在水裡啊,都燒到39度5了。”現在的年輕人,為了消暑,什麼方式都能想得出,真當自己身體是鐵打的啊。
陳月虛弱的微微點了點頭,不是她想用這種方法消暑,是床邊站著的惡魔醫生害她成這樣的,不過,就算說了也沒用,說不定在病床上還會被打入不知名的藥。
顧澤氣定神閒的站在床邊,背逆著陽光,修長的手指適度的調節點滴的速度,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像是看一隻全身麻痺等待解剖的動物。
他究竟想幹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待她?憑什麼這麼對她?
“小月,你怎麼了?好點了沒?”陳俊蹣跚著急急的走進來,他身上的傷還沒好,仍有些疼,滿臉的關切之情,伸出手摸上她的額頭。
暖暖的體溫透過額頭傳來,舒緩了全身的難受,望著陳俊眼裡盛滿的擔心焦急,陳月忽然鼻頭一酸,委屈的淚水差點奪眶而出,卻還是使勁的忍住。
她不想看到顧澤,也不想讓他看到她流淚,可是,她卻沒有好的藉口趕他出去,他是醫生,而她,是病人。
“我聽顧醫生說你發燒了,真是多虧了他。”陳俊感激的望著顧澤,對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