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種靈魂力演變的武技。雲家專修靈魂力,就是因為這樣雲家才能幫鳳家凝結出守護使。可是沒有想到自己一個專修靈魂力的家族少主,居然會敗給那個清冷的小丫頭,這真是讓自己感到悲哀。不行,為了自己的面子,一定要誘惑住這個女人。
聽到雲碩的回答,三個長老都沉默了。第一次見到沈冰的時候,他們就感覺到了她敏銳的感知力。現在聽到雲碩這麼說,那麼這個沈冰就絕對不是單單的來鳳家尋找庇護,因為他們在她的身上根本沒有感覺到避難應該有的誠惶誠恐。
“怎麼?你們懷疑她?”雲碩看著三個老頭沉默,有點不明所以的問道。鳳家與雲家一直都是一個在明,一個在暗,共同維護能量石。所以在鳳家與雲家之間並沒有那種不能說的隔閡。
中間的老祖看著雲碩說道:“你去接觸接觸她也好,有些事我們也不好說。反正覺得這個沈冰不簡單。她很狂妄,就算在我們面前也沒有卑躬屈膝的態度。而且她的狂妄不是自大的那種,而是一種有恃無恐的狂妄。我們也有點看不明白她!”說著對著雲碩點點頭,也許這個不安常理出牌的男人會帶回來一點有用的情報。畢竟在他們見過沈冰之後,就覺得有些事好像脫離了他們鳳家的掌控。
☆、76從地獄到天堂
夜色已經籠罩在整個鳳家的山坳,駿馳悠悠的來到他經常來的一處小溪旁。從那個男人離開開始,駿馳就覺得心裡有些堵得慌,他不知道姐姐到底對他是什麼樣的感覺。明明自己已經表白過了,可是姐姐回到鳳家以後怎麼還是用弟弟的標準對待自己。駿馳不喜歡這種感覺,而且今天那個男人明確的表示要勾引冰,這讓他更加氣憤,返回頭看自己與沈冰總覺得很無力,一種蒼涼在他的心頭圍繞。
駿馳將自己的鞋襪擺在自己的身邊,將晶瑩的雙足伸到河水中沖泡。初春的河水還有點冷,不一會兒駿馳才雙腳就被凍的發白,可是就算是這樣也不能澆滅駿馳心中的委屈。
沈冰同樣鬱悶的走在鳳家的外圍,粉衣男子的樣子一直晃悠在自己的面前。這個男人很危險,而且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就像罌粟一樣讓人一眼難忘。可是沈冰卻知道這樣的男人是有毒的,被他靠近的一切生物都會被他拖入無間地獄。
當同樣鬱悶的沈冰看著月光中如精靈一樣的駿馳在河邊盪漾著雙腳的時候,一抹笑意縈繞在她的心頭。這個自己撿回來的男人,已經有了如妖精一樣的資本,自己從來不知道自己原來對於駿馳的霸佔已經到了男女這種程度。這是什麼時候起的變化呢?記得上次看到駿馳被逼婚,當時的自己憤怒的想要用所有人的鮮血為駿馳鋪路,現在想想應該是那個時候,自己就已經不能容忍駿馳打上其他人的標誌了吧!
可是回來鳳家這麼長時間,這個小男人一點都不敢對自己如何,讓沈冰使壞的想要看看駿馳能堅持到什麼時候。現在看著駿馳一臉委屈的看著月光晃悠著自己雙足,沈冰好笑的一步步悄悄的靠近駿馳。伸出雙手將駿馳那雙如碧潭一樣的貓眼蓋住,沈冰微微一笑,甕聲甕氣的說道:“這是誰家走丟的小貓咪,在這裡這麼無辜的坐著可是會讓人想要欺負的。”
駿馳聽著沈冰故意擺出了聲音,聞著沈冰悠悠的體香,有點苦澀的說道:“要是真有人欺負我就好了,可是她不願意……!”
沈冰感覺到自己的手心裡有點溼潤,忙放開自己的手,拉著駿馳的身體轉過來。看著駿馳那張漂亮的如人偶的小臉上紅紅的眼睛,又氣又好笑的說道:“怎麼還哭了?都是大孩子了,不再是當初那個小野孩子了,哭什麼啊!是不是真的揹著我被別人欺負了呢?你不知道你是我的人麼?怎麼可以讓別人欺負?”
駿馳看著沈冰附上自己的眼睛,委屈的問道:“姐姐,我是不是哪裡不好?我沒有利克斯風趣,沒有盧康納溫柔,沒有司徒鯤鵬可靠。所以你就是不願意接受我是麼?”駿馳越說越覺得這樣的可能性越大,很委屈的眼睛裡又一次盛滿了淚水。只不過倔強的他就是忍著不讓淚水流下,看的沈冰心裡一陣陣揪著。看來自己的惡作劇讓這個小男人痛苦了,自己還真是惡趣味,怎麼能這麼欺負自己的所有物呢?
沈冰靠在駿馳的身上,也將自己的鞋襪脫下,將腳伸進河水中。冰冷的河水讓沈冰渾身一顫,駿馳看到沈冰冷了,立刻將沈冰摟在自己的懷中,用自己的體溫溫暖著這個冰冷的小人兒。沈冰笑眯眯的抬頭,對著駿馳說道:“你為什麼要跟別人比的,你就是你,你是駿馳,不是別人的替代品。你同他們都不一樣,你在姐姐心裡是特別的,沒有人可以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