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競技場的那位!”技術組的那個人推推自己眼睛說道。直接的表述,沒有任何自己的觀點,說明他對於這樣的偵查結果非常不滿意。
首位上的那個女人抬起自己拿著水菸袋的手,對著那位技術組的男人說道:“你也認為是那個女孩做的?”
“這只是調查結果,我並沒有這麼覺得。一個能拿出5枚金元子換一個無用地方5年使用權的敗家子,怎麼可能有那樣的頭腦。而且明明知道我們已經開始注意她了,她還這麼做的話,除非她覺得她能做到天衣無縫,要不就是被人栽贓陷害。而我根據我們的人傳回來的訊息,她一直都在忙著自己白忙活的那個競技場,根本就沒有時間瞎搞。而那些被她收編的蝴蝶那夥人,好像一下子成為了暴發戶,天天不是賭博就是被這個小丫頭派出去忙活不被人看好的那個競技場。可是,這個期間我們的資訊還是在丟失,所以我認為栽贓嫁禍的機率要高的多。”眼鏡男一口氣說完了自己的觀點,看著首位上陷入沉思的當家。
眼鏡男顯然認為沈冰沒有那樣的實力操縱了幕後的一切,而且他也不認為一個能拿出5枚金元子的女孩會對他們這些情報販子感興趣。而且他們在沈冰的周圍佈滿了眼線,雖然讓沈冰的護衛識破了幾個,但是並不妨礙他們對於沈冰的監控。眼鏡男不認為沈冰能在這樣的情況下還對他們動手,除非她不要在魘洲混了。可惜,他不瞭解沈冰,一個骨子裡瘋狂的女人是任何人也猜測不了的。
眼鏡男說的沒有錯,如果只是沈冰與蝴蝶只見的動作,確實沒有時間對他們動手。可是他們忽略了沈冰手裡的那些男人的實力,更忽略了一個隱形因素的存在。那就是墨墨,暗靈體,可以使人出現假象。所以就算沈冰的男人離開了天空競技場,也沒有一個人發現的重要原因。
“呵呵,真的因為拿一個風口浪尖上的小丫頭就能迷惑住我們?天真的可以。他們難道還以為我們是當初那個零星的情報販子麼?我們用了這麼長時間才在魘洲紮根,怎麼能讓他們給毀了!”女人很不屑的說道。對於眼鏡男的分析,她也覺得合情合理。就像她的多疑一樣,她看一件事情往往是以情報人員的眼光去看。一件事她不會單單看表面,因為越是想讓人看見的,越是不能相信的。而沈冰就是利用了這個特工的通病,對症下藥,使得本來很簡單的事情在他們的眼裡成為了最複雜的難題。
自己組織與那夥人的合作本就在利益的驅使下,能合作到現在已經算是奇蹟。現在也是應該讓那些人知道他們的厲害,資訊組織的厲害。
眼鏡男看著首位上狠戾的女人,心裡對於這個自大到自滿的女人無語到了一定程度。如果不是老當家臨走將組織傳給她,就憑她的頭腦,頂多就是一個組長的材料。居然想要同那個實力攤牌,一個情報組織同一個地方勢力攤牌,腦子還真是不好使到了極點。眼鏡男推推眼鏡說道:“當家,我認為這個時候不應該同那夥人起衝突,到時候讓人趁虛而入的話,我們就得不償失了!”
“是啊!我們是情報販子,不是暴力團伙,我們不應該同一個魘洲的大勢力作對才是!”一直沒有說話的情報組長說道。
首位上的女人看著下位的技術組長與情報組長,在他們這個組織中,最有實權的就是這兩個組織的組長。而這兩個組長一直對她這個當家沒有什麼恭維的樣子,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根本就沒有將她放在眼裡。現在自己剛剛提出一個提議,這兩個人就合夥違抗,真的當自己是個擺設麼?
“怎麼?喬,你這是怕了?你們技術組天天對著電腦,身體已經僵硬所以才會怕。我們行動組可不會怕那些傢伙,我們有的行動人員一定能給那夥人致命的打擊。”剛剛那個行動派的男人不屑的說道。
“呵呵,只是一味的追求武力是莽夫作為,這樣會斷送我們的根基,到時候可就不是打打殺殺那麼簡單了!”那個帶眼鏡的男人對於這個頭大無腦的莽夫沒有留情的說道。
“可是,如果讓他們繼續這麼破壞我們的生意的話,那麼我們的根本也會動搖。不如這件事交給我們暗組來暗殺,就算懷疑也不會聯絡到我們的身上。”剛開始還算理智的那個男人說道。冷血的話語讓座位上的男人紛紛側目。
“你在開玩笑麼?暗殺就不會讓人知道是我們做的?如果都那麼隱蔽的話,我們這些情報販子就不用活著了!”情報組的男人不高興的說道。這是在藐視他們的存在,這些懂得打打殺殺的男人。
現在這些人中,主戰派與主和派相互爭吵到不行,主位上的女人看著吵鬧的各個分組織的領頭人,臉色並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