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家主的斯文男人,他的態度是恭順的,眼眸低垂,單手輕撫面頰的盧康納。沒有肆意的張揚,也沒有卑微的臣服,可是就算這樣誰也不能否定這個男人的存在感,他站在那裡沒有可以忽視他的存在。他忘記了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兒子已經開始不叫自己父親,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男人的眼睛永遠都只有那涼涼的笑。他看不透自己的這個兒子,當了這麼長時間的家主,他還是第一次對於自己的兒子有種莫名的恐懼。不過,他知道這個兒子有弱點,而他牢牢地牽制著那個弱點,只要自己的兒子也能牽制住那個弱點,這個男人就只能為自己的家族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切,真是給家族丟臉,居然同那位大人起衝突,被人修理了也是活該。”盧康俊見到盧康納臉上的傷,心情愉悅。該死的盧康納最好讓那位大人記恨上,到時候自己在一旁煽風點火,到時候有他好看的。
盧康俊的話,並沒有引起盧康納的一點點惱怒,自己的這個弟弟就是一個草包,他連對付他的心情都沒有。盧維擴只是瞪了盧康俊一眼也沒有說話,只不過眼睛深深的看著自己這個不算親近的大兒子。
盧康納只是那樣靜靜的站著,盧維擴不說話,他也不說話。這樣靜默的時間並沒有維持多長時間,盧家的二少爺,也就是盧康納的弟弟盧康俊終於忍不住了,他是家中的天之驕子,如果不是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