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王小虎和葉楓喬兩人你來我往的對打中,圍觀的人心生感觸,真的沒想到這幾年看慣了潑婦一般打人罵架式的對毆,眼前兩人的套招和你來我往隨機應變的對招讓圍觀的看客頓覺耳目一新,也看得心裡有種說不清的小激動。
忽然兩人都向後退,微微起伏的胸膛說明兩人剛剛的交手都費了力氣。
葉楓喬的右肩捱了王小虎一拳,微微動了動受了一拳的肩頭,她的神情除了冷沒有太大的變化。
王小虎的小腹處捱了葉楓喬一腳,痛得他繃著臉,額上滲出的細汗匯成汗珠往下滾。眾的灼灼目光之下,他有些不好意思去察看傷處。直到看到葉楓喬微微地活動著肩頭,他這才抬手摁在自己的小腹上。只是他低估了受傷的痛,用力過大,這一下痛得他倒吸了一口氣。
“咋停了!繼續啊!”
“就是類!俺們還沒看夠呢!”人群中此起彼伏不停地催促著兩人。
圍觀的人見兩人又站著不動出聲催促二人,不是他們想看人捱打,是因為這倆人的對打是從傳將會開始到現在最為精彩的,他們沒有看夠,想多看會兒。
五姓主事人對葉楓喬和王小虎二人之間的拳腳較量都露出吃驚的神色,當然,花兒爺除外,他是一臉不解。
“新任持令者!”人群裡有人高喊,“你這打得可不行啊!當持令者的不得——那個啥來?對!技高一籌嗎?跟人打一平手,你這持令者旁人也能幹吧!”這話一出,竟有不少人應和。
這一番纏鬥下來,葉楓喬微微氣喘。旁的人離得遠看不清楚,可她自己心裡明白,在長遠上看自己是敵不過王步虎的。望著王小虎胸膛起伏的厲害,葉楓喬稍稍鬆懈了些自己的呼吸。
周遭亂哄哄的聲音吵得葉楓喬有些煩悶,不自覺得皺起了眉。尤其是剛剛那人喊著‘新任持令者要技高人一籌!’不過想到自己的持令者身份是被人‘扔’給自己的,她都有些不好意思給人說一句,“我是持令者!”
眼看著那些人很是不甘心地揪著持令者身份說事,就連對面的王小虎高聲道,“葉楓喬,看到了吧?你這個持令者有多不得人心!把令盒還給我,今個兒的事一筆勾銷!”
葉楓喬衝他挑了下眉毛微微笑的模樣飽含譏諷,穩了下氣息大聲問,“你們的意思是隻要贏了才有資格做持令者是嗎?”
眾人聽到葉楓喬的話竟然靜默了一瞬,然後從人群裡丟擲一個聲音,“舉辦傳將會的最終目地是選出各個方面相比之下,最優秀的那個人。你不爭不搶的被迫接受別人給的自然不能服眾。”
葉楓喬聽到這個聲音,冷沉的眸子亮了一下,是六叔的聲音。
葉振喬站在圍觀人群裡表情平淡的有些冷,葉楓喬望過去的時候他也正望向葉楓喬。站在他身邊的人,自是有人認出他來。然後,葉振喬身邊的人悄沒聲地退開些,唯有他一人守著一小片空地。看過去有些孤單,可他那張不但不駭人而且很養眼的臉又讓莫名地不敢不想靠近。
王小虎聽罷葉振喬的話頓時高興起來,衝著葉楓喬得意地道:“看到沒?你自家六叔都講你明不正言不順,你還是早點把令盒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