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楓喬應了陸曉暢,也沒有見她露出很欣喜的神色,只說了句謝便去開門。
來人竟是王傾,葉楓喬自打醒來後還是第一次看到他。看到葉楓喬醒著便笑著:“看來我今天來得趕巧,你竟然醒著!”
陸曉暢開門見是王傾,想到他的身份猜想著他來找葉楓喬自是有事,打了聲招呼便自動避了出去。
王傾是忙人,尤其這個時候來找自己一定是有事。葉楓喬就沒有出聲留陸曉暢,衝著走到近前的王傾答道,“以後清醒的時間會越來越多!”
王傾點點頭在葉楓喬床邊的椅子上坐下,“現在咋樣了?能下床走幾步嗎?雷啟雲呢?”
來看我,你問他是幾個意思?葉楓喬搖了搖頭,不太想回答他的問題就沒有說話。
王傾打量著葉楓喬的神色,打量了半晌,看葉楓喬存留的病態讓她整個看起來多了些嬌弱。忽然就探著身子一副賤兮兮的笑著問,“你這——以後有啥打算?”
葉楓喬一愣,反問,“以後什麼打算?什麼什麼打算?”
王傾一笑,認為葉楓喬在裝傻,挑明的問道:“雷啟雲啊,你躺病床上的這些時候,人家可是寸步不離的在跟前伺候呢。”
葉楓喬聽罷皺起了眉頭,真不知道自己爹媽是慌了神了還是咋了,怎麼會讓一個根本不太熟的人在自己的病房跟著。
王傾見她不說話,打趣道:“是不是該以身相許?我看五叔五嬸也有這個意思,你呢?對了,我聽花兒爺說,你們葉姓還欠著他們雷姓一門親呢,可能需要用你來還。”
葉楓喬越聽王傾的話眉頭皺得越緊,最後沒好氣地回了一句,“救命之恩才得以身相許呢!你說我是嫁給王孝男還是要嫁給王逸衡?”她的語氣因虛弱顯得有些平淡,讓人聽起來很是正兒八經的認真,一點兒也不像是在開玩笑。
王傾仔細地辨別葉楓喬的神色,伸著脖子試探地問,“你這是惱羞成怒了?”
葉楓喬推了一把他湊過來的身子,冷冰冰地道,“有事說事,沒事滾蛋!”
王傾靠回椅子上裝腔作勢地長嘆一聲,“唉,好吧,這些天我一直想來看你的,只是……”
“我懂你忙!”葉楓喬毫不客氣地打斷他,“廢話不必再說,說事!”
被葉楓喬硬生生地打斷話,王傾沒有半分尷尬,“呃——好吧,我來是和綁架你的人有關。李宗他們不必說……至於王大小虎家的和閔成飛家的,他們出與報復心裡……”
王傾被葉楓喬的眼神盯著說不下去,吐了口氣道:“好吧,你當我啥也沒說。”
葉楓喬忽然笑了一下問道:“我的樣子是不是太兇了?”
王傾毫不走心地搖頭,她又問,“是不是好多人都怕我?”
王傾繼續搖頭,她再問,“那你為什麼話都不說完就不說了?”見王傾多了愁容卻並沒有開口,換了一個話題:“這件事先不說,抓到李悅悅了嗎?”
這個問題自醒了一直悶在心頭,楊香沒有主動和自己說起李悅悅的事,要麼是沒抓住,要麼是不想和自己提起她。有時差點忍不住就問楊香又怕她擔心自己多想,話到嘴邊幾次又咽了下去。正想著問別人不如問個參與者,得找個機會問問王傾這件事,沒想到他人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