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他趴在地上痛苦得氣都喘不過來,幾人眼神交匯一處,神情舉止中透露出要衝上去幫忙。
閔成俊冷喝一聲,“都不許動!他們倆之間的事,讓他們自己解決!”
楊廣文一臉嚴肅,掃了一眼門裡門外的人以及姓閔的和姓楊的帶來的人,冷冷地問了一句:“你們有多少是楊家寨的人?”
他沒等有人回答,又接著說:“楊家寨的人,不做背棄祖宗遺訓,不是背信棄義的無恥之徒!我們認五姓寨、認寨規!葉楓喬現在還是守將令的持令者,五姓寨的寨規也沒有廢掉!他出言不遜,敢辱罵葉楓喬,就是不敬持令者,就是犯了寨規!犯了寨規的人就得接受寨規的懲罰!誰敢從中阻撓,就是和楊家寨過不去!”
閔成俊在他話落後,朗聲道:“這也是我想講的!誰要是不想遵守寨規,那就自動宣告脫離五姓寨。否則觸犯寨規就得接受寨規處罰!”
葉喬佑揚聲說:“大家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既然你們都不出聲反對,那就是都同意了!我要講的是,既然同意了,那就要立場堅定。別他媽的像棵牆頭草,風往哪兒吹你就哪邊倒!今天來這兒的人,有一個算一個,只此一回下不為例!要是不知道自己犯了哪條寨規,回去好好想想,再去祭天台一條一條的對號入座。”
在眾人的注意力放在楊廣文三人身上時,姓閔的被憋悶得眼前閃起了光暈。收回了要抓葉楓喬的手,從口袋裡摸出一把匕首,向葉楓喬立地的那隻腳狠狠地劃去。
“啊!”眾人還沉在三人的表態中,暗暗私語釋放或交流自己心裡的真實想法,突突然被一聲慘叫驚住。姓楊的被嚇了一跳,手裡的匕首差點脫手。
葉喬佑三人也驚了一,。巡聲望去。趴在地上的姓閔的,右胳膊以一個奇怪折彎的方式躺在地上。一把短小的匕首,落在他扭折的手指旁,看手指上的印跡,能猜出那是被人一腳踩折成那樣的。
眾人聽到姓閔的喊破天跡的聲響時,他的右胳膊已經那樣了,沒有看到葉楓喬是如何做到的。然而她像是知道別人不知道似的,又在姓閔的左胳膊上重新向眾人演示了一遍。
眾人親眼看到過程和直接看到結果,這是兩種不樣一的感覺。又聽著姓閔的叫得慘無人聲,讓人脊背發冷。尤其看到葉楓喬一派風輕雲淡的坦然模樣,更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恐怖感覺。
聽到姓閔的不停歇的慘叫,葉楓喬微怒,“我最討厭別人大喊大叫!吵得心煩!”
葉楓喬說著話時,人已蹲在姓閔的身前。她的手,指骨節分明的扣在姓閔的腦袋上,指尖一收扯起他的頭髮撞向地面。
只聽‘咚’得一聲,姓閔的暈了過去,沒在發出一絲聲響。如果不是他的胸膛還起伏不定,看著那樣子和死人無區別了!
“你,你,你——”楊立信臉上表情有恐慌畏懼有惱怒,更多的是不信地望著葉楓喬。
他不太想信葉楓喬一個女孩子能如此心狠手辣,把人打成那樣還能雲淡風輕的模樣,讓他忘記了憤怒而心生駭怕。
你了半天,被葉楓喬涼涼地看了一眼,更是說不出一句話來。想到到手裡的錢,不可能再拿出來:不行,今兒個就是見不到守將令,也得弄清楚守將令在不在這死妮子手裡,也算是有個交待。
最近這些年,不管鎮上還是村裡發生矛盾的事常有。鬧架的也有,至多也是揚拳踢腳的,由旁人勸著也都散開了。
但是像今天……這些人覺得自己牙疼的感覺還沒消後,一幕接一幕的讓人震驚、害怕得不敢相信。
對言出必行、有情有義的葉楓喬,又重新整理了新的印象,強悍、冷漠和心狠。把人傷成那樣也能做到若無其事。再看向葉楓喬時,膽小的人眼神中隱隱透著一絲畏懼。
“你想說什麼?”葉楓喬問楊立信,“不用急,你慢慢說!”
楊立信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指著地上閔友齊氣息不穩地說:“就算是他罵了你,你咋能把打成半死……”
“你還真是狠心,打成這樣你還不滿意?難道是要我把他打死?”葉楓喬冷冷地打斷他,“這麼兇殘的話你也講得出來!”
“你——”楊立信為之氣結,我是說你把他打得太重了,誰說想讓你把他弄死!
“你——”楊立信話到嘴邊說不出來。想衝過去,又怕……怕自己像六友齊一樣。電光火石之間,一個主意出現在腦海!只是做起來有點難度,但也不是做不了。
楊立信望了望身後的人,希望身後的人能站出來給他壯膽。人是他和閔友齊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