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楓喬答道:“夜笙歌和福悅樓是同一個老闆。”
陸曉通似乎是對這個答案並不滿意,又問,“我是說除了這個關係外,有沒有其它的關係?”
葉楓喬的目光在對面四人身上打了個轉,思索了一下說:“你有什麼話直說,我不擅長也不喜歡猜猜猜。”
陸曉通明瞭似的笑笑,“今天說到王孝男家院子裡的那把火,他們毫不在乎的承認了,甚至我說到王孝男會去找麻煩,他們也不以為意。可是,當我說到因為這件事,王孝男捲進了殺人案裡的時,他們的反應很不對勁,表情很奇怪。”
葉楓喬沒對陸曉通的話發表任何意見,反而說道:“其實,我也有一件事想不通。”
其他人聽得她如此說,也都表現出了相當大的興趣。
葉楓喬在幾人迫切的目光下,沉穩平緩地說:“代福榮一直對王孝男都很煩感,依代福榮的脾氣,他會容忍一個自己煩感的人,在自己眼皮底下自由地晃盪幾年嗎?王孝男這幾年在夜笙歌說得好聽是上班,但上班的時間裡幾乎是無所事事,那些人又怎會養個閒人?”
對面的四人對代福榮和王孝男兩人,都是無比透徹瞭解。如今聽葉楓喬這樣問,也都覺得這事情琢磨不透。
葉楓喬接著說:“還有夜笙歌被砸這件事,作為夜笙歌請來保安,就在事發的時候撂挑子不幹,換誰能忍得住這口氣!我原以為這事發生後,王孝男遇到的第一個麻煩會是夜笙歌人。現在事都結束了,他除了自己崴了腳啥事沒有?”
葉喬佑在葉楓喬和陸曉通兩人身上來回看了看,笑笑道:“你們倆說來說去,不是一個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