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和帶路的那兩兄弟守著門口,沒多久那個亞哥就來了,不過被帶路的那兩兄弟給咋咋呼呼地攆走了!這是我全部知道的了,你有沒有想到什麼?”
“你們有沒有抓到從院子裡逃出來的那個人?”陸曉通略有所思,沒讓他們回答,自己又答道:“你們沒有抓到那個人,而且有可能那個人從其它方向,又回到了你們眼前,然後又被你們趕走了!”
阿司神情一滯,“不會吧,當時抓他的人就跟在他身後,他怎麼可能有機會再溜回來,跑到我們眼皮子底下繞一道再走?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也是猜的,”陸曉通停了一下才說:“我覺得從院子裡跑出來的那個人要是亞哥的話,他再回來可能就是認人的!”
“你這什麼意思?”李康不解。
“哼——亞哥這個人,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呆呆的,可是心裡精明的緊!又愛記仇,是個有仇必報的人。”
陸曉通從鼻孔發出一聲長長出氣,換了話題說,“你們查了那麼久,連方辭最親密的人是誰都不知道嗎?”問了一句之後,他自己一臉煩悶的從桌上煙盒裡抽出一根菸。
剛放到嘴巴里,阿司走過去伸手從他嘴巴里把那支菸抽走,隨手扔在桌子上。
“抽這個!”阿司在他身邊坐下,從自己煙盒裡抽出一支,遞進他的嘴巴里並給他點燃。
陸曉通看三人都是一臉不解地望著自己,接著說:“你們知道,當初我是跟著方辭才去的省城,呼——”此處斷然停頓,陸曉通吐出一口長長的煙氣,像是吐出了鬱結在心中的濁氣。看他樣子還是有所計較,一點兒也不想提起以前的事。
“我喜歡她,可她不喜歡我,卻喜歡一個連講話都磕巴的木呆子。這件事,我從沒和其他人講過,我只是努力想讓她喜歡我,沒想到把她越推越遠了!當初閔成俊如果知道,方辭喜歡的是雷磕巴就不會答應娶她。”
“你是說,從一開始我們就找錯了,最該找的人應該是亞哥?”李康明白過來,“他可能是知道了李總與方辭的死有關,所以才有後來襲擊李總的事。”
“那就是說——當初方辭死的事,有可能被亞哥看到了?”阿司說道,“哎,不說我還沒注意,好像這兩天那爺倆都沒在鎮上出現了?不會是因為通哥回來了,又知道內情,他們跑了吧?”
“你們放心!那花兒爺離不開楚墓鎮,”陸曉通安慰他們,“花兒爺是五姓寨的雷姓留守,他不會也不能離開楚墓鎮。花兒爺不走,那個亞哥也不會離開的,你們該想想怎麼把亞哥抓到?”
陸曉通只所以把亞哥丟擲來,是因為知道了扮作亞哥的葉楓喬已經回來了,楚墓鎮上不在有亞哥!
葉楓喬在查他們,就給她多留出些時間也好,讓這些人抓狂去吧!
“說到亞哥……”阿司有些吞吞吐吐的,“這個亞哥……”
“你有什麼話直講!”陸曉通掃了一眼手指間的菸屁股,把菸屁股摁在菸灰缸裡時,目光不經意間又掃了眼被扔在桌上的那支菸。
“我想問你,你有沒有和亞哥動過手?他的身手怎麼樣?”亞哥當初傷自己手下的那一幕如烙印印在阿司的腦海,有時夢到也會驚醒。
“要說我們年齡差不多,但是他輩份比我們要高一輩。花兒爺管他比較嚴,他膽比較小,平時看到我們幾個,緊張的話都講不全,哪裡敢和我們動手?他小氣又記仇,我們也不去招惹他。”陸曉通神色如常,語氣稍顯不平地說:“所以我才生氣,我哪兒不如他,方辭為什麼會喜歡他而不喜歡我?”
“我怎麼覺得,”李康的聲音有幾分起疑,“你說的人和我們認識的人,不是同一個!”
“不是同一個人?”陸曉通一臉驚奇的反問,“這楚墓鎮上只有一個亞哥,怎麼不是同一個人?你說說你見到的他是什麼樣的?”
李康探究的目光打量著陸曉通,“雷梅剛死沒多久,他襲擊李總時被我們抓住了。本來想打他一頓就放他回去,又怕留有後患。
可代福榮顧忌著他的身份,沒讓我們在鎮上動手。而且,我們當時處境不太好不想多生事端。把他扣在手裡像抓了個燙手山芋,一時也不知道怎麼辦。
後來代福榮給了個主意,把他弄到皖和縣城沉沙河裡。那河夠大,水流急,沉下去一時半會也浮不上來,就算是浮上來也不知道被水衝哪兒了。
沒成想,在一路口等紅綠燈時被他掙脫跳車了。更沒想到餓了幾天他還能跑那麼快,衝過十字路口奔車站方向去了。
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