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有幾分警告意味望著劉攀和高美,“你們是死是活,我都不管,如果連累了葉楓喬,你們不死也不會好過!”
“行啦!”葉楓喬白了他一眼,“人家都是嚇大的!別說這點子沒用的,你還是說說福悅樓的事。”
亓展收起嚴肅,閒話家長裡短地說:“我現在可以確定那個叫阿司的,他管著福悅樓的所有人。明面上那些人都是聽經理的,實際上是經理聽從阿司的。阿司的……”
“確定嗎?”葉楓喬突然打斷了亓展的話。
亓展神色閃過一抹狐疑,瞬間明瞭葉楓喬的意思,立馬點頭,“是,我確定。我還有一件事要說,可以說嗎?”
葉楓喬點頭,示意他說。
亓展在三人身巡視一遍,沒頭沒尾的來了一句,“聽說代福榮又要在縣城買房子了?”
“你這是羨慕嫉妒恨吧?”葉楓喬似笑非笑地望著他,“有啥話,你可以直接講。”
亓展身子向後靠在沙發上,“那我就直說了,夜笙歌和福悅樓一個是酒店,一個是休閒場所,可是開在這樣消費低的小鎮上,一天盈利能有多少?代福榮在縣城不只買了一套房子,現在又要買?他怎麼那麼有錢?”
亓展的目光在劉攀和高美兩人身上來回打量了半天,“我的這個疑問好像是沒用啊!兩位就是來找這個答案的吧?找到別忘了告訴我一聲,我這心裡貓抓的似的挺難受的。”
葉楓喬白了他一眼,“我發現,你這個樣子和你爹真像!”
“我像我媽,誰像他啊!”亓展不高興,“你想想,咱們鎮上就那麼些個人,就算有外鎮上的人過來,那也是偶爾不是?再說,一般誰沒事會就往那兩店裡跑?也是家裡有個宴請之類才會去。還有他請的那些人呢?不吃不喝不用給錢的啊?”
“你說的對!”劉攀突然出聲,“但是我想問你,阿司和代福榮是什麼關係?”
葉楓喬聽到了劉攀的問題,看向亓展的目光閃了閃。亓展張著嘴,半天只是一個大喘氣,“阿司不是我們鎮上的人,我也不知道他是哪兒人。只知道他是和代福榮合夥開的福悅樓和夜笙歌。”
劉攀的眼睛一直盯著說話的亓展,似乎想辨別亓展說的是真是假,或者是隱瞞沒說的。
亓展心裡清楚,劉攀並不完全相信自己。心裡倒是無所謂,自己平時不會撒謊,要是撒起慌來自己都信,一個對自己並不瞭解的人管他信不信。
雖然不明白葉楓喬為什麼要瞞著他們,福悅樓裡有個不明身份的女人。但葉楓喬不想他們知道,自己也不會多說。
亓展打量著兩人,目光最終落在了葉楓喬身上,沒頭沒尾的說:“陸曉通回來後,沒有先去看陸曉暢。他在福悅樓裡歇了一晚,第二天才去了成俊小館。”
葉楓喬理解他的意思,那個女人在不在,陸曉通肯定知道。語氣卻有些不喜的說:“你一個男的,一天到晚腦袋裡盡是些八卦!”
亓展撇嘴翻了個白眼,語氣有些像在樂,“我不抽菸不喝酒,不賭不嫖的,有點八卦心也無可後非的吧!說回陸曉通,他沒心思理你吧?”
“這事不用你操心!”葉楓喬冷冷回了一句。心裡卻在想,陸曉通要是知道了是誰的孩子,恐怕不只不會去找,就是找回來也想弄死他吧!
葉楓喬起身望著劉攀和高美,“你們二位是歇歇,還是一起出去?”
兩人跟著起身,高美冷冷的聲音,“作為你的貼身保鏢,當然你去哪兒,我們就去哪兒。”說完冷冷掃了亓展一眼。
這話就是表明自己的身份,亓展當然聽出來。厚著臉皮地笑笑沒有說一句話。
葉楓喬拍了他一下,“車伕,走吧?”
亓展不認同地叫道,“為什麼我要當你的車伕?我不想!”
“他們沒開過三輪,難道你讓帶著兩個保鏢的我去開三輪車?”葉楓喬說著話,伸手把還穩坐著的亓展從沙發上拔起來往外推。
亓展不情願的被她推著走,臉上笑意濃濃和表現出來的不情願十分不符。
剛出了門,葉楓喬的電話鈴聲歡快地叫起來,她掏出看了一眼,用勁推了他一把,“你們先下去,我接個電話。”
亓展還後仰著身子看向葉楓喬,葉楓喬不客氣地給了他一腳。
亓展一聲慘叫,“啊~你謀殺啊!不知道我屁股有傷啊!”
葉楓喬一臉不奈,對著劉攀和高美抬了抬手。兩人明瞭,架著亓展向樓梯走去。
葉楓喬又回到房裡,關上了門才接通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