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木童知趣的點點頭,“嗯,我知道了,成俊哥。那我……現在看看她。”
“去吧,”閔成俊的臉上浮現一絲笑意,“進去看也行。”
閔成俊望著代木童站在門外,趴在門上的玻璃框望門裡張望。閔成俊心裡沉甸甸的,很想抽菸。
第二天
楚墓鎮上的大街上,十里八村內的人來趕集時。聽到大街上議論紛紛的話題,由夜笙歌的事,換成了陸曉暢的孩子生了的事。不只是生了,而且是個男孩。更不可思議的事,孩子生了的當天夜裡,被人抱走了。
有人說可能是孩子親爹把孩子抱去了,有的說是被人販子抱走了,也有人偷偷說生下來就可能是死的……各種猜測,有更甚者把鬼神也拿出來,編排了一個另人毛骨悚然的靈異事件。
葉炫武從街上轉一圈往家走,聽的瞠目結舌。從昨天陸曉暢生孩子,到現在不過二十個小時,二十個小時啊!陸曉暢的孩子失蹤出現了多個版本。真神奇的想象力!葉炫武不由得感嘆了一句,
他原以為自己夠能扯的了,現在比比,自己還是不值一提!想此,心裡竟有點落了下風的不爽!放下電動車直奔後院,一腳踹開了房門。
門“哐”地一聲撞在牆上,又反彈回來。要不是自己退的快,一定是一個丟人的悲劇——被門打。
這一聲,把陸曉通和葉喬佑全給從床上震坐起來了。
葉喬佑看是葉炫武站在門口,緊繃的神經鬆懈下來,沒好氣的叫道,“我看你是啥都不是哩(什麼都不是),就是皮癢!”
葉炫武無視葉喬佑,對著陸曉通揚起一臉燦爛地笑意,“陸伯伯!”
陸曉通對著他笑笑,拍了拍葉喬佑的肩,“你兒子長的夠派成(派成,相似音,意思是好)!”
葉喬佑卻無奈的搖頭輕嘆,“你可白(別)誇他,誇坐根(坐根,相似音,意思是受誇會變得不好)了!”轉頭對著葉炫武沒好氣的叫道,“你這是又想幹啥?”
葉炫武難得對著沒好氣的葉喬佑露著笑臉,走了進來坐在他們對面。笑呵呵的,“我這沒想幹啥,只是想提醒提醒你們二位。你們倆再睡下去,成俊叔可能要與你們絕交了!”
陸曉通很鄭重的望著葉炫武,“發生啥事了?”
葉喬佑不以為意的揮揮手,“別信他!一天到晚的,亂說一氣!”
葉炫武本想如實回答,但看到自己爸那張‘誰要聽你胡說的’臉。心裡極度不滿,在你佑哥的心裡,我就是沒事胡說八道的是吧?那我就胡說八道給你看看。
陸曉通望著帶著笑意的葉炫武,問道,“你成俊叔咋了?為啥要和我們絕交!”
“唉呀,”葉炫武在如家,跟著王孝男待了幾天。把王孝男對付雷啟雲那副‘皮癢肉賤’的笑容學了十成十,“也沒啥,就是曉暢姑生的那個孩子,自己找他爸去了!”
陸曉通聽的呆了一下,不能理解這話啥意思啊?轉頭想問問葉喬佑,卻見葉喬佑咬牙砌齒地瞪著葉炫武。陸曉通知道那個眼神的意思,那是忍無可忍才會有的表情。
陸曉通輕拍了下葉喬佑的肩膀,讓他放鬆些。
葉喬佑緊繃的神經沒得到緩解,盯著葉炫武那張恣意的笑臉,眼神兇得似乎一口要把葉炫武咬死。而葉炫武故意似的,笑容更加燦爛直刺葉喬佑的雙眼。
葉喬佑眼中的光芒,愈來愈危險。
葉炫武絲毫不自知似的,“我講的全是真的!天不亮,成俊叔把閔姓子弟,全調出來去找那個孩子了。還有廣文叔,把楊掌櫃都指使出去了。成俊叔來了,看你們倆睡成豬樣沒吭(沒說話)走了。”
陸曉通對葉炫武的話,除了最後一句“看你們倆睡成豬樣沒吭走了”之外,其它幾句表示不懂,要麼就是全不太懂。連他嘴裡聽著不見外的廣文叔和楊掌櫃,也不知道是誰?
正想問問葉炫武,就見葉炫武從凳子上一躍而起,快如閃電的躥出房門。隨著他出去的,還有一隻快如利箭的鞋子。
葉喬佑氣喘如牛,惡狠狠的罵道,“你孃的,你敢罵我是豬,你個豬娃子!”
陸曉通見他們父子倆的樣子,一個沒忍住,有些興災樂禍地笑出聲來,“呵呵,喬佑看來這是一報還一報啊,也有讓你抓狂的時候!”
葉喬佑表示無奈嘆口氣,“我這就覺得要不要生三胎,這個兒子就是來給我送鬧心的!”
“還有個是閨女還是兒子?”
“是個閨女。”葉喬佑說到閨女,臉上的神情先是欣慰,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