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不屑雷啟雲的話,“出來混講的是一個信義,我拿了別人的錢,當然要做到對別人的承諾。你想要報仇,等到這筆完了以後我們再詳談。上!”
雷啟雲在打架上也不是小白,只是近年來自己處在高處,利落的身手慢了不少。更何況對方有七八個人,雙拳難敵四手,混戰不過幾分鐘,臉上掛了彩。
腿上捱了幾棒後,痛得有點抖擻地站立不住。最重的就是背上,一棒下來木棒都斷掉了。自己是頭暈目眩,被人挾制著雙臂,帶到領頭的人跟前,雷啟雲才有怕的覺悟。
“原以為你是個狠角色,沒想到這麼不禁揍!”帶頭的人扶正了雷啟雲的臉對著自己。有點乏味地說:“我說朱玉傑打架也不差啊,怎麼沒教教你打架?給點教訓算了!別真弄折了胳膊腿的白瞎了這張臉!”
說著拍了拍雷啟雲的臉,轉身離去。
莫名其妙!雷啟雲心裡無比的鬱悶,看著離開的一群人,這算是怎麼回事?自己隨處走走也能惹來一頓閃揍還沒處說理去。
揉了揉疼痛的胳膊,齜牙咧嘴地拐著腿走向自己的電動車。揉了一會兒痛處,才勉強將車子剛扶起來。
….忽然有一種被人盯著的感覺,四下望去就看到四處茫茫莊稼地,一個人也沒有。可被人盯著的感覺——四下再巡視一遍。只有風吹過玉米地,玉米葉子“沙沙”地響聲。聽不到其它聲音,可是被人盯著的感覺越來越重。
雷啟雲心裡不由一陣緊張。鬼,自己是不怕的,可是會有誰這樣偷偷看人的?還是這裡人的習慣偷看人!沒有吧,胡思亂想著。
不去祭天台了,回去算了!推著車子往回走了幾步,突然鬼使神差的大喝一聲,“誰?出來,我看到你的腳了!”
原本是空喊,想試試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可是看著身前身後十米開外站著的人——群!比剛才那些人只多少。
這是黑社會嗎?統一的黑色小西裝,墨鏡,黑色口罩罩了半張臉。
雷啟雲有點懵,這什麼情況?一波接一波,沒完沒了了?與對方十幾個人相比,自己就顯得勢單力薄了,更何況自己已是傷員了。
“你們是什麼人?”直覺告訴他,這些人來者不善!雷啟雲驚詫之後回過神來,問道。“想幹什麼?”
對方的人中有一個向前走了兩步,向雷啟雲點了下頭。大手一揮,手下的人一下圍了過來。
雷啟雲見狀心下驚慌,丟了手中的車子,學著大木頭的樣子,一貓身鑽進了身旁的玉米地。
領頭的男人看到了,先是一愣,隨即臉上的笑意一閃而過。小樣兒,這會兒腦子挺精!命令道,“動作快,抓住他!”
剛剛暴打雷啟雲的一群人,出了小路,就看到大路上兩輛麵包車。
小頭頭望著麵包車,笑呵呵的結束通話了電話。身邊的一個小弟伸著脖子問。“河哥,是榮哥的電話吧?他找你有事?”
河哥沒出聲,擺弄著手裡的手機。撇著嘴,神情不滿地看著手機屏上顯示的圖片,就是自己手扶著雷啟雲的頭那一瞬拍的。看著自己面部表情咋恁猙獰呢?怎麼看都不像好人!
河哥收了手機,神情不悅地看著不遠處的車子。
代福榮竟然打電話找自己?就問我在哪兒?去他那兒吃飯?真是在說笑話!自己和他有同桌吃飯的次數,怎麼想不起來有呢?
掃了身旁小弟一眼,一臉無所謂,“他代福榮的腿太粗,我郭笑河抱不住。”
那個小弟一臉諂媚地說,“不是,河哥哪裡需要去抱別人的大腿。我是說榮哥既然張了口,咱們不去不好吧?”
“啊!”一聲痛苦地慘叫。郭笑河收回了打出去的拳頭,手指來回做了幾個伸展的動作,舒緩手的痛感。
瞥了眼倒在地上捲縮成一團的人,嚴肅地問面前的幾人,“你們跟著的是我郭笑河嗎?”
面前的幾人雖不明白郭笑河為什麼要動手,還是異口同聲回答,“是,河哥。”
郭笑河的臉色緩和了許多,望著地上躺著的人,眼神裡露出危險的光芒,“你呢?”
….“河哥,我,我當然是。”躺在地上的人捂著肚子,艱難的說了一句話。
“下次,空間動態別發那麼快!扶他起來。”身旁兩人把躺在地上的人扶起來。
郭笑河想著剛剛在那張圖片下的留言,眯了眯眼打量著不遠處的麵包車,總有一種不太好的感覺。
車門開啟,從車裡下來個人,恭敬地對著郭笑河喊了聲,“河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