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上下打量了下郭笑河被綁得奇特的身子,“這捆法我輕易不用,你面足,好好享受吧!”
“要不要這麼絕情啊!”郭笑河哀嚎一聲。現在就是雙膝和左手著地,真不知道這個死妮子從哪兒學的這麼綁人,這紅磚地硌的膝蓋痛啊!
雷啟雲摸不準兩人是何關係,能確定的是兩人不但認識,而且很熟。熟到讓自己心生嫉妒!
就湊上去,想看清楚這個被綁的男人長什麼樣,有沒有比自己好看。當雷啟雲伸著腦袋看清被綁的人,下意識的皺了皺眉,竟然是他。
看到走過來的男人輪廓,郭笑河叫道,“怪不得對我這麼絕情,你這是隻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啊!”
雷啟雲聽了郭笑河的話,雖然被誤會心裡還是有點雀躍。看著郭笑河被綁得奇特模樣,心下有點發怵,帶著怯意地偷偷打量了葉楓喬一眼。
若說月光迷人眼,雷啟雲寧願自己被迷一輩子。
如果在這之前有人問他,你相信一見鍾情嗎?自己會毫不客氣地說胡扯,陌生的兩個人哪裡會有一見鍾情?可自己此時的想法,就是能陪在他身邊到死!
察覺喬葉看自己的目光不善,雷啟雲明白自己失態,鼓起勇氣問了一句,“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你去踹他兩腳!”葉楓喬冷冷地又像不甚在意似的重複了一遍。
郭笑河看著雷啟雲,呵呵一笑,“兄弟,你不會這麼聽話吧?她讓踹你就踹,這不是把你當下人使喚了?來你幫兄弟解開,我帶你逃脫她的魔掌!”
“謝謝,不需要。”雷啟雲回的很溫和。說著就踮著一瘸一拐的腳走過來。
郭笑河看著雷啟雲走來的樣子,狂笑不止:“原來是你啊,雷先生。她讓你這個傷者打我。不止傷了我的臉,又懲罰了你。你怎麼得罪她了?”
雷啟雲沒理會他,也沒想自己怎麼得罪葉楓喬了,反正他讓幹啥就幹啥,只要他高興。可是……踮著受傷的腳試了幾下,最終也沒踹出去。然後神情有點受傷的看了眼葉楓喬,“我腳痛。”
“沒用。”葉楓喬淡淡的罵了他一句。然後對著郭笑河皮笑肉不笑的說:“他下不去腳,我動得了手,你好好享受一下——給你選,是拳頭盛宴還是巴掌全席?”
“喬爺,喬爺,別動手啊!”看著葉楓喬絲毫不像開玩笑地靠近自己,郭笑河的臉終於變了顏色。這死妮子,從來都是言出必行,就她那手勁兒,要是挨她一頓拳頭巴掌,明天還能見人嗎?
看著提著拳頭離自己越來越近的人,郭笑河恐懼地叫道“葉楓喬!為啥啊?葉楓喬!停,等下,等一下!你動手之前能不能先說清楚嗎?你一聲不響離開,你不該給我佛佛(說說)為啥?我為啥看到你這個模樣,你不該解釋解釋嗎?你一句話不說就動手,你把我當作啥了?咱倆那麼多年的感情……”
郭笑河的嘴角,被葉楓喬扯變了形,清晰的話也變成了嗚哩哇啦的求饒聲。看著他點頭求饒,葉楓喬才鬆開手。
轉眸卻見雷啟雲滿臉震驚,眉目之間透出一股子怪異,目不轉睛盯著自己。
“雷先生別看了,小心你的傷會加重!”郭笑河善意地提醒他,卻遭到葉楓喬的怒眼,連連說:“我嘴禿嚕了,嘴禿嚕了。”
葉楓喬對他莞爾一笑,相當溫和地說:“沒關係,你嘴禿嚕了,我的手也滑了!”話落,郭笑河的後腦勺,響起一聲響亮的巴掌聲
可真的一點不留情!一巴掌打得腦袋嗡嗡響,看著葉楓喬又高高揚起的巴掌,郭笑河麻利地側身倒地打了滾遠點,連連求饒,“我錯了,我錯了,白(別)動手!你白(別)動手。”
葉楓喬看他那怪異的姿勢,差點笑了!舉高的手緩緩落下。
郭笑河見她把手放下又嘴硬道,“我不是怕挨,你要怎麼打都行,總得給我個理由吧?你為啥動手,我就是挨個鼻青臉腫,別人問我‘河哥,誰敢把你打成這樣?為啥尼?’我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這好嗎?再說,要是秀——秀麗問我,我咋說?”
聽到郭笑河提起畢秀麗,葉楓喬的表情緩和了一點,掃了一眼院外,“這個簡單,耍流氓被抓,這不是個很好的理由嗎?”
“什麼耍流氓?”郭笑河氣吼吼的叫,“對你,我那叫闊別已久的擁抱,是朋友是兄弟都可以,為什麼到你這就不行?咱們倆咋算,也有小二十年的感情,抱一下不行啊!”
“朋友、兄弟?”葉楓喬笑了,“那你說我是你朋友?還是兄弟?”
“CAO!”郭笑河悶悶地咬牙低罵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