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有可貴幹?”
對於王孝男套近乎,再次讓在場的人有點摸不著頭腦。都知道,這兩人因為一個女人,背地裡都恨不得對方橫死。
情敵見面有什麼可說的,話不投機開幹就是了。今天不知道是哪根香沒點對,王孝男舉動反常。
“我來找我女朋友。”亓林沒理會他的近乎,冷冷地看了身旁的女人一眼。
“清官難斷家務事,你們倆的事……”
“他胡說,誰是他女朋友?”這個叫金子的女人,忽然出聲打斷了王孝男的話,“我是賣酒的,他買了幾回酒,我就多和他聊了幾句,怎麼就成了他女朋友了?”
王孝男聽到金子一口否絕,沒露出亓林想的嘲諷表情,而是望著亓林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你說!”
“一開始是買酒賣酒的關係,後來不是。”亓林直直地盯著金子,“我為了你做了那麼多事,付出了那麼多,你說不是就不是了?”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你情我願,當然怎麼說都好!現在我不願意了,你也爽快點,別纏著我了好吧?”金子的話,無疑是點燃亓林怒火的引線。
亓林目光兇狠瞪著她,握成拳頭的手都在微顫,咬著牙道:“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的!你為啥要這樣?有要求你可以提!”
哼!金子看著亓林一臉的嫌棄,“要不是事出有因,我瞎了眼會看上你!”
“你說什麼!”亓林氣血直衝腦門,整個身子都傾向金子。如果不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恐怕直接上拳頭了。
“我說,我看不上你啊!你聽不懂嗎?”
“你看不上我?還勾引我?你安的什麼心?”說著話,人跟著上前一步,抓著金子的肩膀,“你告訴我!你佛(說)啊!”
金子看著面前的男人,發狂的搖晃著自己,雙眼露出輕蔑光,“我就是看不起你,就是想玩你,怎麼啦?別那麼兇,在這夜笙歌裡,你看看誰——會因為你發怒就怕你!我可不是你家裡的那個,能忍氣吞聲,受你的臉色!”
周圍的人,都瞪著眼睛盯著亓林,只要有一聲令下,這些人就會撲向他。
亓林想著家裡的媽,還想著自己回去,盼著這個翻臉無情的女人給她生個孫子。早該在自己在派出所,打不通她的電話時,就應該想到會有這個結果。只不過當時,自己被方童和葉喬銳的事絆著,沒分開心想這個可能。
亓林壓著怒氣,沉思了一會兒,對著金子說:“你不做我女朋友也行,只要你把孩子生下來給我,我們以後就互無瓜葛。”
金子好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笑得胸前的高聳跟著抖動,別有一翻風情。
亓林看著她似嘲似媚的笑,腦海裡不受控的浮現了,與她在一起的一幕一幕,又想到她要分手,心裡有萬般不捨!
耳裡聽著這女人毫不留情的話,“孩子?你夢的吧?哪裡來的什麼孩子?要是睡一覺就能生孩子,你問問站在這裡的這些男人,他們是不是都是我孩子的爹了?”
看著自己喜歡的女人,指著圍站在身後的男人,說都是孩子的爹。
亓林已經無法去想是他們綠了自己,還是自己綠了他們。撲上去扣著女人的脖子,破口大罵,“你個賤人!你個賤人!你給我說你有了孩子,孩子呢?賤人!”
亓林不是她媽,罵不出更難聽話,一句一個賤人,瞪著泛紅的眼睛,要生生把這個賤人掐死!
站在他們倆身後的人,看著亓林撲上去掐人的時候想去攔。看到當初攔王孝男的那個人沒動,抬起的腳又落了回去。
金子被掐著脖子,翻著白眼。雙手不放棄的去掰亓林的手,罵道:“我是賤人?你就是渣子,沒什麼區別!”回應她的,脖子上的力氣更大,不能呼息,臉變成豬肝色。
王孝男始終靜靜的看著,不發一言。
眼看著金子要撐不下去了,攔王孝男的那個人,指著兩個人使了個眼色,“你們倆,快過去拉開他們!”
走過去的兩人,其中一人的手伸進了褲袋。兩人到了亓林和金子跟前時,有一人擋著王孝男的視線,另一個人抓起金子的手,塞給金子一樣東西。
金子拿在手裡不禁手抖,雖然知道自己手裡的是什麼。
這些人想幹什麼?他們不是利用自己要打亓林出口怨氣嗎?給自己刀幹什麼嗎?這是要殺他!還是想讓自己動手殺他!
這些人啊!在心底升起一股無力的自嘲:對他們來說,自己就是一個棋子,一件工具,當然是發揮了最大的作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