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道來,“那天,我一個人去祭天台,路上碰到了郭笑河。本來我看他不順眼,他也看我眼不順要打我,動了幾下手,然後他就急匆匆的走了。我還沒來得及走,就又被另一隊人追著跑。逃跑時我受了傷,暈了,醒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郭笑河。”
“你是說要打你的是他,救你的也是他?”朱玉傑不太理解,這不是郭笑河的風格。
“確切的說,他是被人花錢僱來教訓我的,確實也教訓了我。不過,最後這僱他教訓我的錢,還是我出的。”雷啟雲說的又氣又無奈。
話說到這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只是不知道王孝男咋想的,自己僱人打自己哥哥,錢還要哥哥出。
“你——”朱玉傑思慮再三還是問道,“有沒有碰到什麼奇怪的事?或者說奇怪的人?”
雷啟雲輕輕搖頭,“我暈了,不知道。”
王小葉問,“郭笑河救了你,我們到處找你的時候,他怎麼不和我們說一聲?”
“我被救後發燒了,一直昏昏沉沉的,我不清楚。”
“那你的傷,是誰給你清理的?”朱玉傑再問。
“是郭笑河吧,我不記得了。”雷啟雲無精打采的回答。瞥眼看到兩人都用懷疑的目光看著自己,“怎麼了?幹嗎這樣看著我?”
“怎麼了?”朱玉傑的語氣有點氣惱,“你說怎麼了?我們這幾天吃不下睡不著的,你倒好,問你什麼,都說‘不知道,不清楚,不記得’!雷總,說給你聽,你自己相信嗎?
我們只想知道你發生了什麼事?有沒有發現什麼人抓你?你也不想我們相信,你就像是外面人傳的那樣吧?或者像葉炫武講的,兔子攆的?”
看著雷啟雲要抓狂的神色,朱玉傑接著問,“還是說抓你的,或者救你的人,我們也認識?”看著雷啟雲想也沒想的搖頭,追問道,“那你為什麼什麼都不說!”
雷啟雲一臉不奈,“你們讓我靜靜吧,我這是傷者,需要靜養。我差點沒命了,你們不想我沒被別人打死,反倒被你們倆嘮叨死吧?”
“好,”朱玉傑爽快的答應,“我們可以不嘮叨,但是你要給我們解釋一下,你為什麼老是一個人發呆?發呆就算了,還莫名奇妙的笑?笑也算了,還笑的那麼嚇人?一個正常人遇到你這種情況,事後怎麼想也不會是你現在這個樣子。”
“有嗎?”雷啟雲望著兩人肯定的目光,雙手揪著自己的臉揉搓了一陣,“沒有吧?你們看錯了,我是面部肌肉抽筋,不受控制。好好,好啦,各回各屋,我累了,休息會。”說完起身一隻腳跳著就回房了。
朱玉傑和王小葉兩人對視一眼,無可奈何的露出苦笑。
晚上,郭笑河再次到了成俊小飯館點了菜,沒叫酒。菜還沒上齊,就來了個不請自來的人。
“日子過的不錯嘛!天天小菜吃著……今天不喝酒了?”
郭笑河沒看到對面人一樣,自己把桌上的菜擺來擺去,想放的好看些。
自語喃喃似的,“好不容易要請女朋友吃飯,哪能第一次就喝酒的。我才不像某些人,不識趣。別人和女朋友一起吃飯,他也腆著臉坐過來。”
“喲,這還沒過一天吧?”來人語露驚奇,“半晌午喝的醉成豬,這會還在做夢?女朋友,誰啊?”
郭笑河原是出聲懟兩句,看到門外的人,笑得像朵花似的迎了過去,“來的剛好,菜才上來。”
畢秀麗淡淡看了他一眼,沒多大反應。
看著桌旁坐著的人,正悠然的吃著菜。轉頭看了郭笑河一眼,有幾分不悅,“你是請我吃飯,還是請我們倆吃飯?”
郭笑河看了眼桌子,一臉吶悶的樣子,“你們倆?誰啊?不就我們倆嗎?你是不喜歡這桌子吧,我們換桌子好啦!”
聽著郭笑河的話,畢秀麗心中明瞭,這是又鬥上氣了!冷冷的回了一聲,“不用!”挨著王傾坐下。
郭笑河見狀,臉色也擺了出來,氣乎乎的坐在他們倆對面。
“秀麗,你啥時交男朋友了?前兩天不是還讓我給你找一個嗎?”王傾一邊吃飯,一邊給畢秀麗添碗筷。好像桌上就他們倆似的,完全不顧對面的人黑了臉。
“我沒有啊,”畢秀麗十分配合王傾,“你找到啦?要是王孝男的話,別提!我對他那類人不感興趣。”
“我覺得挺好啊!你看啊,要人有人樣,要錢呢雖然不多,可你們倆呢,都有收入日子難過不了。要真說有哪點不好,可能就是長的太好了,也沒關係啊,孝男不是那花心的人,自制力挺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