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難動。多年的養尊處優他,對著發狂的亓展媽毫無招架之力。
平時,亓展媽讓著他,今天實在忍不了了。一邊打邊嘶啞的訴怨,“亓大運,我嫁到你們家這麼多年,哪點對不起你。伺候完了你病重爹,又伺候你死了癱床上的媽。家裡地裡沒讓你動過一指頭,操過一點點心。
你呢?你怎麼對我?你在外邊勾三搭四,又吃又喝,還拿著家裡的錢去那低三下四的地方。被你兒子抓住了,你怎麼還有臉打他?
這些我都忍了,亓大運,你就是個孬種,你為了錢出賣你兒子,你說的好聽,做這些全是為了你兒子。你為了你兒子,你就不要出去混七混八……”
“住手!住手!你給我停手!啊!你瘋了!啊呀!你是不是不想過了?”亓大運開始掛著男人的面子,不好意思忍著沒喊,以為她打兩下就行了。沒想到這女人果真發瘋了,打起來沒完沒了,越打手越重!
亓展媽是積怨太久,怨念太深。原本打兩下出出氣,打著說著心裡多年的委屈。聽到他說是不是不想過了,原本稍有平息的怒火再次高漲起來。打一下,心裡就痛快一分,“是啊,我不想過了!我就是不想和你這種人過了!就因為你,你兒子每次去相親,走過去別人都戳他脊樑骨,‘他是那村村長的兒,他爹都不正混,兒子能好到哪裡去?’
他爹都不正混!聽到沒?人家說他爹都不正混!我替你爹教訓這個不正混的兒子,省得你死鬼老爹在地下不安心!我打死你,我打死你個不要臉的!我打死你……”
亓大運開始還能說出幾句其它的話,後來完全連長串的慘叫聲。直叫得院外的人,聽的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