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來了,找到了我,和我佛(說)起了雷梅和你。”
花兒爺說這話的時候,一直注意著王孝男。看他低著頭擺弄著手裡的酒盅,也看不出來他在想什麼。
“他當初堅持把你送出來,有一部分原因是自私的。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讓你過上正常的生活。但他也不會想到,事與願違會變成這樣。”
“哼哼!”王孝男自嘲的冷笑兩聲,帶了幾分地憤憤不平,“所以這二十多年來,對我們不聞不問?就算是他不喜歡我,可雷梅呢?她是他的親妹妹,對自己的親妹妹,也做到無情的人。我不相信,他會是什麼好人。”
看著王孝男的情緒總算起了絲波動,花兒爺笑笑,“好吧,上一輩人的事,暫且不佛(說)。佛佛(說說)雷啟雲,我可聽小武佛(說),你快把他給折磨瘋了?”
王孝男坐在那兒,梗著脖子不說話,算是預設。
“你和他之間事我先不管。我就想給你佛佛(說說)他的事。你先別佛(說)話,雷啟雲這些年,過的也不容易。”
被花兒爺制止說話後,王孝男明擺一副左耳進右耳出的態度。
花兒爺毫不介意,“雷信誠當初做得最錯的一件事,就是把生意與人際關係分得太過清楚。他的一個生意對手又是處得不錯的一個朋友,因為他做得太無情導致公司破產而自殺,讓他心生愧疚。所以之後,他對那個對手的女兒十分關照。
那個女孩便經常出入雷家,親切的喊雷信誠夫妻倆,叔叔阿姨。
啟雲媽也是個心善的人,對那個女孩也是關愛有加。
這個……這個女人的直覺,有時真是個厲害的東西。在外人眼中都一切如常,啟雲媽的直覺哪裡不對,就和雷信誠鬧起了矛盾。她的身體本就不好,和雷信誠冷戰期間,三天兩頭住院。
後來剛和雷信誠關係緩和一點,就收到了別人寄給她的厚厚匿名信件。原本好奇會是什麼東西,開啟後發現,竟是雷信誠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的照片。而照片上那個女人,自己認識。正是先前親切喊自己阿姨的那個女孩子!
啟雲媽被自己的丈夫和自己頗為信賴的人擺了一道,經不住這個打住進了醫院。再也不想回那個家,索性住進了醫院。啟雲年紀小,沒有上學,那兩年一直陪著她媽媽在醫院!”
“你是說,因為生我的那個女人,他媽氣得住院?”王孝男語氣裡帶著一股氣惱,“你給我說這個幹嗎?就是氣,也該氣她男人控制不住自己犯錯誤!”
“你——”花兒爺想吼來著,想到別把這傢伙給氣走了。自己這當和事老的當不成,別又壞了事。平下心,放低聲音,“你聽我把話佛(說)完,你再發表意見行吧?給個表示!”
王孝男點點頭。
“啟雲媽再次住進醫院,雷信誠承認了錯誤,並表態和那個女孩不在往來。那個女孩也確實沒在出現。但他們夫妻兩人的關係,並沒有緩和。就這樣僵持著過了兩年,啟雲媽的病情一天比一天加重。
醫生建議做手術,就在準備手術時。突然有人來探望她,告訴她那個女孩和雷信誠有了孩子,還是個男孩。
啟雲媽在崩潰前,打電話向雷信誠求證。雷信誠在電話裡的預設,徹底擊垮了她的求生意志。推開抱著她腿哭泣的雷啟雲,手握著那個女孩和孩子的照片,從七樓一躍而下!”
“這些事是是誰給你說的?”王孝男始終冷眼旁觀的態度。“說這麼多,沒有其他的嗎?”
看著王孝男冷著臉要起身離開,卻因腳痛一下又坐了回去。
花兒爺搖搖頭,“我告訴你的這些事,不止是雷信誠給我說的,還有雷梅。雷梅與啟雲媽的關係一直很好,雷信誠不想她整日無所事事,就按排雷梅進了人事部,因為與那個女孩年齡相仿,兩人挺合的來關係也挺好。
後來發生寄名信件的事後,雷梅去找過那女孩,找了好久都找不到。至到那個女孩和那個孩子的照片,出現在雷信誠的辦室裡。第一個看到的不是雷信誠,而雷梅。
雷梅找到信件裡留的那個地址,見到了那個女孩,以及已經一歲多的孩子。
那個女孩見到雷梅後,先是很吃驚然後就是抱著雷梅一直哭。
雷梅質問她為啥要這麼做?
那女孩說,她也很自責,她也不想。她肯本就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只知道有幾次睡醒了,就發現和雷信誠在一起。
雷信誠起初很憤怒,她自己也解釋不清才離開。
後來女孩發現自己懷孕了,她也想打掉孩子,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