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告訴我,王孝男若是沒走,你們想把他怎麼樣?”
齊經理沒有時間去疑問,李總為什麼處處坦護王孝男?仔細斟酌著用詞,回道,“我們原本只想教訓下亓林的!代福榮要把事交給王孝男處理,我當時也是一時糊塗,就想著他們倆要是鬥起來,我也看看笑話。沒想到王孝男直接把金子開了!金子……在店裡……不能讓她走,阿君他們打了亓林一頓……”
“你沒有聽懂我的問題嗎?”
齊經理額頭面滿了細密的汗珠,眼見瞞不過去,咬牙講出了實話,“想栽髒王孝男,誤傷或者誤殺亓林!”
齊經理幾乎是哆哆嗦嗦的講出了這句話。話音落,被李康一腳踹撲在地,又狠狠補了幾腳。
李總急怒而起,看著被打趴在地的齊經理,久久不言。陰沉的臉色,取代了先前的怒容。緩緩坐下,坦開右手手掌,只見掌心躺著一枚一寸來長的秀氣刀子。
刀子是小,殺個人還是輕而易舉!自己不是沒見過死在這把刀下的人。李康見狀,驚慌的喊了一聲,“姐……”
李總不悅的盯了他一眼,自知失言,忙改口,“李總,看在……”
“你不用求情!”李總冷冰冰的一字一句的講,“阿齊,我再對你說一遍,別去動他!”
阿齊在李康停手時,又老老實實的跪好。連連應道,“是,是,是。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李總揮了揮手,李康扶起齊經理送他出門。
“姐,你為什麼要這麼坦護他?”李康關上門,回身就盯著李總質問,好似不給個合理的說法,就不罷休。
李總一直觀摩手上的小刀,聽到李康的話,神情一滯。打量他一眼,如釋重負般撥出口氣,喃喃道“不想把他再弄丟,我再後悔一次!”
說完抬手一擲,那輕盈小巧的刀子,貼著李康的頭皮飛了過去,一聲響動,整個刀刃沒入了他身後的木門裡。
李康一臉後怕的看了眼門,驚愕的望著自己姐姐,一時無言!
看著李康沒動,李總淡然的問,“你還有事?沒事出去。”
“他是不是……”
“心裡清楚就行了!”李總赫然打斷他繼續說下去,神情煩躁,雙手抱著腦袋揉了揉,厲聲,“出去!”
李康有些憂心地望著她,“你歇著吧,我走了。”
看著輕輕掩上的門,李總的情緒似乎更加失控。弓在頭上的手指,指甲陷進頭皮。似乎要把腦袋扣開,才能減輕自己的痛苦!
陸曉通出了福悅樓,在大街上慢慢的逛著。自己是混著過日子,老天似乎是看不慣自己這樣混著過下去,讓自己蹲了十年牢,來懲罰自己的無所事事。
從昨天回來,那個女人親自看著自己,給自己洗腦,想拉攏自己。這十年來,自己是如何度過的?她以為說上幾句好話,讓自己沉浸在她的溫柔鄉里,自己會把以前發生的事,全會忘記?
自己不是毛頭小子了,將近四十歲的年紀,還這麼無知好騙的話,就應當待在牢裡別出來好了!
陸曉通眼裡閃過一抹銳利,你‘送’給我的,我要全部還回去!
“去去去,一邊去!沒看到這邊關門了?”一個不善的聲音,驅趕著陸曉通,“這裡不做生意了,走一邊兒去!”
陸曉通識趣的點點頭,繞遠了幾步。回頭看著夜笙歌三個字,大門兩旁是抽象地扭著身子的女人圖象。看著就不像什麼正經地方,心下吶悶,這是幹啥的?
陸曉通帶著疑問離開了這條街,往大十字街口的地方走去。當初離開這兒時,自己把妹妹託付給了乾爸,這麼多年也不知道咋樣了?妹妹快三十了,該成家了吧?要是知道自己坐過牢會不會嫌棄自己?
還有她,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自己問過雷啟乾,他當時只回一句‘她回老家了’。他臉上一閃而過的苦笑和落寞的表情,沒有避諱自己。
她沒有嫁給雷啟乾,會嫁給誰呢?如果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自己也不會去敗壞她的名聲。在這楚墓鎮上,一個女人名聲不好,日子會過的異常艱難。她過的好嗎?
自己這匆忙的將近四十年的時間裡,除了養自己長大的奶奶。在自己心裡最重要的還有妹妹,再有就是她——方辭,你過的還好嗎?
代木童百無聊賴地坐在超市門口,東張西望的。除了看見王孝男騎著摩托呼嘯而過,吸引了他的興趣,就沒在看到他感興趣的了。
正伸頭望著十字路叉對角的成俊小館門店。下午四點多點,門店大門開著。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