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一個武力值接近於無,一個傷著沒養好,還有兩個雖然能打,可畢竟自己身後可有六個呢?想到就算動手對方也討不到好處,他提起的心緩緩落下。
“等啥等?”提到葉振喬葉振東就沒有好氣兒,當初葉振喬請人去談守將令的事時,雖有請自己,但是全程根本無視自己的存在,實在可惡的很!等他!就他那一年到頭不著家的樣兒,等他回來不知道啥時候的事兒了!若是他再有心躲著自己,怕是自己埋土裡時都看不到他人!再講葉振喬對葉楓喬好,連守將令都能代葉楓喬處理了,那葉楓喬替他負點責也沒啥吧!
他還想說什麼,不過被葉楓喬抬手製止了,“既然你不想等六叔,那你就講你想我咋負責好了!”
葉振東再次陷入了沉默,好一會兒像是做了決定,長長地撥出一聲粗重的喘息聲,頗為感慨地來了一句,“守將令是個老物件兒了,是個好東西啊!”
葉楓喬聽罷他這一聲感嘆,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葉振東這次是要獅子大開口,要訛上自家了!想到葉振東的厚臉皮和無賴,葉楓喬不由想起自己還在住院時,自家爸被逼得向他動手也被他訛了,雖沒有人給自己講過訛了多少錢,就衝葉振東現在又能蹦躂的樣子,一定訛得合心合意,這會兒才會蹦躂的這麼歡快這麼急吧。
果真,只見葉振東揚起一隻手,原本曲著的食指和大拇指在他的椅腿被人踢了一下後,五根手指齊齊伸開舉著。
葉楓喬望著他舉著伸展的手指以及他臉上堅定的表情,微微眯起的眼睛死死地盯著他舉起的手,心裡怒意撲騰著要她衝過去剁了那隻礙眼的手。理智勸著她不要衝動,現在的身體不適合動武,報仇不急在一時可以等等。若是自己一時衝動讓身體傷了,殘了,這仇就沒法報了!
葉楓喬幾次安撫自己後笑了,看那神情分明是氣極無奈。笑罷亦是緩緩地長撥出一口氣,沉下臉問道,“你這一把手都可以伸出來,還有什麼不能講出來的?”
葉振東故意輕輕地晃了晃舉著手,眼神嘴角里透著笑意,“你是個聰明的,有些話不需要講太明白!”
朱玉敏忽然站了起來,惱怒地衝葉振東道:“你這是為你自己的厚顏無恥作掩耳盜鈴的維護嗎?”不待她再開口,葉炫才橫眉冷眼地衝她嚎叫起來,“你他孃的是擱哪兒冒出來的賤痞貨!!老子沒把你趕出去給足你面子了,你要是管不住嘴亂叨叨,我就把你的嘴撕到耳朵根你信不信?”
葉炫才的威脅朱玉敏絲毫不在意,只是被人指著鼻子威脅喝罵,這是她從小到大從沒有受過這種窩囊氣,怒氣直衝腦門,拔腳就要衝過去和他拼命,被身旁的葉楓喬一把扯住又拉著她坐了回去。
葉楓喬目光定定地盯在葉炫才的臉上,葉炫才毫無怯意地直迎著葉楓喬的目光,只是眨眼的工夫,葉炫才敗下陣來,在葉楓喬的兇狠目光下轉移了自己的視線。
剛剛這一幕,依照王孝男的脾氣早就叫起來,然此時的他全然不理其它,注意力全部放在葉楓喬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