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我攛掇著她離開,可能現在她還活得好好好。又想要是她在家被逼著嫁給自己不喜歡的人,她能過得好嗎?依著她的性子,答案必定是否定的,可是那也比死了好吧!”
葉楓喬停了嘴裡的話,把眼中的淚意壓了回去,“後來,直到我乾媽家,我家,那一件件事無休止的發生,我才恍然明悟:這事不怪我,也不怪她。真要怪就怪那些害死她的人!”
葉楓喬說到最後,滿心的恨意打破了她的冷靜的表面,抬腳踢翻了還在磕頭的代福榮,冷聲的質問裡滿腔的悲憤,“你說是不是?是不是?你開口啊!”
代福榮戰戰兢兢地磕頭,心裡一直祈禱著,自己多磕幾個頭,葉楓喬能放過自己。渾然不知葉楓喬突然發難,弓著身子抱著頭強忍著身上猶如錘打斧砸的痛意,怕惹得葉楓喬更加生氣躲都不敢躲閃,任由著葉楓喬踢踹。
嘴裡忍不住地發聲一個勁兒的求饒,“啊!喬爺,我知道錯了,我錯了,你白(別)打了,白打了!打暈了我你回去也費勁兒可是?我錯了,我求你白打了!白打了!……”聲音越說越低,夾雜著咳嗽聲。
雷啟雲看著幾近癲狂的葉楓喬,上前去拉她。被她扭住胳膊反丟了出去,不是被亓展拉了一把,就扔到平地下的坡上去了。
亓展心裡也理解,葉楓喬想這一天想了好幾年了,心裡的恨意在這一刻崩發,一時控制不住。心裡十分慶幸,剛剛葉楓喬把她的短刀放在堤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