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說完掏出手機,一邊撥號一邊提醒道:“等下,你們都別說話啊!”
電話一接通,亓展就點開了擴音,亓展熱絡地叫道:“大娘,我亓展,有點事想問問你,你現在尅(kei同此字音,意思同可)忙?”
電話裡響起一箇中年女人的聲音,高亮的嗓音有些刺耳,“亓展啊,我還正想給你打電話呢?我都好多天沒見你和你媽了,恁娘倆上哪兒去了?還有恁爸,當個村幹部,咋就只玩嘴呢?我就那點零散地……”此處省略幾百或者上千字。
對方起初說起時,亓展還能對幾個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往後是越說亓展臉上的笑越難看。
三分鐘之後,亓展是尷尬地無以言表,表情完全可以用‘哭喪’著臉來形容。又五分鐘後……亓展伸展著五指早已把臉捂得嚴嚴實實,覺得沒臉見人。
這個大娘用將近二十分鐘的時間,把亓大運貓著做的那點寒磣事,從最初捋到現在,就差直說亓大運想去爬誰家的牆了。想著自己爸那即將‘臨盆’的肚子,以及這大娘隱諱的提及‘爬牆’字眼,又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真是……太丟臉了!
終於,對方連連呼了兩聲,“喂!”亓展覺得自己是筋皮力竭,無力應答了。只到桌下的腳被人狠狠地踢了一腳,以及葉楓喬極具提神醒腦的眼神,亓展黑白色的臉才恢復一些神采來,氣弱地應了聲,“哎,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