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呢!”
葉楓喬:“叔,你能不能去問一下這事兒,我想知道這事情的經過。”
聽葉楓喬這樣講,王義擒是長吁短嘆,“我說喬爺,你這時候讓我去問,不是朝人心窩子捅刀子嗎?”說罷又壓低聲音,“那個妮兒,從事發後到今兒兩三天了,像個傻了一樣躺床上不吃不喝不動彈。你現在讓我去問,我咋張得開口!”怕是自己開口和那事有關的話說不了一句,就會被人趕出來了。
葉楓喬也明白,這事事關女孩子的名聲,能少一個人知道就少一個人知道。自己讓王義擒去問,也確實有點為難他了。可是就這樣算了……不能就這樣算了!自己現在還是五姓寨的持令者,就算不是持令者,自己也還算是半個公職人員。這事就這樣算了,不是自己的性格,也不能放任那些豬狗不如的東西為非做歹!
“王叔,我知道這事你為難,但是你想想,只有千日做賊的,哪有千日防賊的!再說防——你能保證防得住嗎?”
王義擒長出了口氣,沒有反駁。因為他也明白葉楓喬說的沒錯,犯事的人不抓,就是一個潛在的禍患,隨時都可能再害人!
葉楓喬靜靜地聽著手機聽筒裡傳來王義擒的呼吸時聲,時緩時急,時長時短的,更像極了無奈時的唉聲嘆氣。一直沒開口說話打斷他的思量,靜靜地等待他最終的決斷。
足足有三五分鐘的時間,王義擒象徵性地清了下嗓,“好,我去問問,但是結果我不敢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