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講,“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對你對我們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葉楓喬看著依然沉默,神色卻不似剛才那麼防備和牴觸的亓林,淡淡地吐了一句,“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不只是亓林,一個屋子裡除了王傾面色如常外,其他人的神色都有一些異樣。
亓林繃直的身子一下鬆懈下來,沉吟片刻,緩緩地開口,“你佛(說)得沒錯,代福榮從鎮上消失的當天就跑到我家來了。其實當初我沒要幫他,我還想趕他走。但是……”說到這兒,亓林忽然卡住了,神色裡竟帶著痛苦和糾結。
王傾見狀,追問道:“但是什麼?現在這種情況,你還有什麼不好說的?”
亓林臉上有懊悔之色,想了想似乎也覺得如此,做了個沉重的深呼吸,卸下了心裡的包袱。接著說道:“但是,他跟我講,他知道方童在哪兒,只要我讓他在我家避過一段時間,他就告訴我。”
王孝男聽到亓林提起方童,臉色異常的難看,看向亓林的目光仿若是帶著刀子,聲音也如穿人心扉的冰溜子,冷入人心,“你們倆分清楚了,你沒有資格再提她!”
亓林被王孝男利刃般的目光盯著,亓林也頓覺不自在起來,目光躲躲閃閃不敢迎視王孝男。乍然聽到王孝男的話,還帶著傷痕的臉上,頓時慘白一片,毫無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