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楓喬望著他的樣子,長出一口氣,聲音平靜地有些溫和,“你也不小了,別遇事就動拳頭。你看葉喬炫那張臉被你打得慘不忍睹,要是我非跟你拼命不可!”說完轉身離開,看樣子是要上樓。
王孝男揮開了抓著自己的手,跟在她背後絮絮不止,“你沒事吧?你就這樣算了?現在不動手,以後不能算後賬啊!咦!你這一句也不問我?我咋覺得有點不正常呢?唉——不對,這一大早就跑哪兒去了?我還以為你在房裡沒睡醒呢?你給句話啊!”
葉楓喬剛上了一道階梯忽然止步,轉身把跟上來的王孝男推退了幾步,“別跟著我,我上去洗個澡,吃飯的時候喊我!”
王孝男呆呆地站在樓梯口,望著葉楓喬上樓的背影,直到看不見。
“別吵她了,讓她靜會兒!”亓展走過來說了一句去了雷啟雲的房間。雷啟雲和朱玉傑跟著回了房。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葉楓喬克人?這種無稽之談,也有人信?”雷啟雲一進房間,就連連發問。
王孝男走進來,“不管別人信不信,那你信不信?”
“我問你的時候,你還向我點頭呢,你點頭是什麼意思?”雷啟雲反擊。
王孝男啞言,一臉煩躁,“唉,這事兒怪只怪那個算命的,胡說八道!”
“不見得啊!”亓展半躺在床上,“最起碼有幾個他是說對的。”雷啟雲和朱玉傑都用待待下文的眼神望著亓展。亓展接著講,“王孝男你還記不記得,你自己算的啥?”
王孝男不知道是不記得還是不想說,白了亓展一眼沒回答。
亓展不以為意,自己說:“我算得是姻緣,那人講我二十六歲之前沒有,再過兩三個月,這就滿二十六,孤家寡人一個。王傾算的是前程,也算應了。我記得當時你寫的是個‘尋’字,說是尋親。那人說‘你和所尋的隔了座山,山倒的時候,離你所尋的就近了。’你問什麼山倒的時候?他說了句父愛如山,然後就沒說啥了。”
雷啟雲和朱玉傑不由對視一眼,這到底是真是假?父愛如山,山倒——爸沒了,自己找過來了,真是巧合?
“那個算命的還在不在?”朱玉傑忽然開口,“看你們說的,我也想算算。”
“我們也是碰巧遇見的,心血來潮就算了卦。”亓展說完,又張了幾下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靠在床另一頭的王孝男給了他一腳,“有話說話,還藏著掖著的!”
“別用你腳挨我!”亓展滿嘴的嫌棄,說話的同時抬手開啟了王孝男的腳。王孝男偏偏把腳伸向他,“離近點聞聞!”
“幼稚!”亓展罵了他一句,接著說了一句,“我也拿葉楓喬的生辰讓那人算了一卦!”
王孝男原本躺在床上,聽到亓展的話一下坐起來,急切的問,“那人說了啥?不對,你給她算的啥?”
我算我們倆有沒有緣?合不合?這要給你說!亓展不滿地瞪了他一眼,“算命!”
說到命,雷啟雲和朱玉傑都望著亓展,尤其王孝男,明明很想開口問,卻不敢張口,小心地目光盯著他。
“那人只說她滿二十歲後,三年內必有一次生死大劫,如果她沒死,則……”亓展說到這兒卻停下不講了。
王孝男只想一腳把他踹床底下去,踹下去他怕是不會開口了!想了想還是忍了踹他的衝動,咬牙問道:“然後呢?”
“否極泰來!”
“我學問少,你別欺負我!啥意思?”
你學問少還那麼理直氣壯?雷啟雲憂心地望著自己弟弟,在思量要不要給弟弟找家教。
亓展沒回王孝男的問題,而是說:“如果那一次的重傷算一次大劫的話,她應該是‘泰來’了!”見幾人一臉不解的神情,就解釋道:“就是我救她的那一次,她被人重傷差點沒命!”
“那你有沒有給她說過這個事?”雷啟雲問,“就算是不信這些,說出來,心裡也有些安慰。”
“這些話我怎麼開口?她要是問我,為什麼要拿她的生辰八字去算命,我咋說啊?”亓展看著眼前三個,不,朱玉傑不算,兩個白痴。
“對啊!”王孝男恍然,“我記得我們一起的時候,你沒算葉楓喬啊,你什麼時候算的?這個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為什麼要算葉楓喬?對!就回答這個重要的!你要是不說,我現在就告訴她去。”
亓展忙拉住下到床下的王孝男,臉色微紅,一臉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王孝男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望著亓展,用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