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講,“先去別回去,還是去鎮上醫院一趟。”
“不是輕傷嗎?還去醫院?”亓展的語氣有些不快,“你不是和那姓雷的小白臉關係有所進展,就拒絕我的關心吧?你這樣做,真的很傷人!”
“你在胡說什麼啊!”葉楓喬客氣地給了他肩背一巴掌,打得正在行駛的摩托車彎曲蛇行的走了一段時間,才恢復正常。
“你動啥手呀!”亓展穩住了車子,不滿的叫道:“大姐!這要是不小心,再被倒黴催一下,咱弟兄們的命可能就交待這兒了,你能不能君子一點,只動口不動手!”
“不行!”
“唉!”亓展故意無奈何地嘆了一聲,“你看看,咱這命!掏著力氣挨著打!你就不能說句好聽的,也算是慰問了我這受過傷的心靈!”
“不能!”
“咱能換一個以‘不’字開頭的兩字詞嗎?”
“我不是君子,我是女子明白嗎?”
“喲喲喲!”亓展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般,怪聲怪氣地道:“您竟然發現了,您還是個女——嗷嗷!”腰上軟肉傳來的痛意,讓他打抖的勁兒連帶著車子慢了速度,打起晃來。
葉楓喬松了手,“閉上嘴巴,快點走!”你忍不住開口,我就忍不住動手!
車子行到醫院,葉楓喬只覺得傷口周圍的連帶著半條胳膊都麻木了。無私奉獻的畢醫生今天休息不在,剛好碰到了先前給葉楓喬退燒藥的那個小護士。
小護士應該是一眼就認出了葉楓喬,不知有何顧忌,硬是裝作一臉陌生,一本正經的問葉楓喬的傷是怎麼來的,怎樣怎樣,反正是如何陌生如何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