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你的話,要是鬥起架來,你指哪兒我們就往哪兒。”說著還舉著拳頭,示威似的搖搖。
“……”在葉喬佑心裡,自己這是有多好鬥?
看著笑嘻嘻的弟弟和一臉平靜的哥哥,葉楓喬抬手指了個遠點的地方,“玩去!”
啊?!
“不是指哪兒往哪兒?”葉楓喬,“剛剛才講過,這多大會兒就不好使?”
楊左拉了還要說話的楊右一下,提議道:“我覺得他們需要繩子綁一下!”
葉楓喬望向寶哥,“你們需要嗎?”
需不需要我說的算嗎?寶哥不喜歡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我們被你抓到想綁你就綁,你問我是什麼意思?摸不透對方的意思,讓他覺得自己不夠聰明。一個讓自己覺得自己笨的人,誰會喜歡?
“我們無所謂,你要是覺得要綁,你就把我們綁起來好了!”寶哥說的很真誠。
葉楓喬垂著的手一動,再抬起來時,那把鋒利異常的短刀已握在手裡。楊左楊右離得近,能聞到刀上淡淡的血腥味。盯著泛黑的刀身,依晰能看到刀身上乾涸的血跡。
兄弟兩人心頭一動,神色一凜,不在多說,兩人走向葉楓喬指的地方。
葉楓喬從淡然的從口袋裡摸出一張溼巾來,一股淡淡的溼巾味兒縈繞鼻間。“你有什麼條件提吧?”
葉楓喬捏著溼巾輕拭刀身,潔白的溼巾擦拭兩下就顯得血汙斑斑。白晰纖長的手指在泛著黑色光芒的刀身和滿是血汙的紙巾對比下,無比的好看,好看的邪性。邪性的寶哥幾人怔怔的說不出話來,怦怦的心跳聲聽在耳裡份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