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寶哥說跑,都還想著跑到鎮上去福悅樓先吃一頓好的,再離開楚墓鎮。聽到寶哥說不要去楚墓鎮,心裡有疑惑自是不必提,可看到寶哥嚴肅的神情,都沒問為什麼。幾人想的同是——寶哥是不會害我的!
五人組做好了決定的同時,這邊的人也商量出了對付他們的辦法——‘殺羊羔’。
‘殺羊羔’是一種小孩玩的遊戲名稱,人越多越好玩。
從一群人中選出一個或者幾個當作小羊,選一個人多選兩個人當屠夫。餘下的人圍成圈拉著手,從拉著手的人群裡每隔三到五個人選出一個人當鐵牆。
把選出的‘羊’護在圈內,‘屠夫’往裡闖,闖進去的前替不能撞‘鐵牆’,撞鐵牆的算失敗,屠夫與鐵牆兩人身份互換遊戲繼續。
‘屠夫’闖進‘牆內’之後,要在十個數內抓住‘小羊’,抓住之後兩人身份互換,抓不住就要回到圈外重新闖。
當然他們玩的和遊戲是不同的,唯一相同之處是把圍在裡面的人逃不掉。
有明白人,你說一句就明白彼此的意思。也有不明白的人,有些抱怨地想:抓人和小時候玩的遊戲有啥關係?更何況這些人又不是善類,手裡都帶著刀子呢。受傷了怎麼辦?受傷事小,要是小命沒了不是慘了!
“‘殺羊羔’?”身邊疑惑之後一臉恍然。
提議者叮囑了身旁人一句:“安全第一!”
“知道了!走啦走啦!”十來個人明白的拉著不明白的,向對面的人大踏步的走去。
幾乎同時,哥五個想從那道‘口子’裡衝去,而圍在外圍的人,想圈住他們。兩隊人像蜂群一樣,一齊移向這邊,一齊移向那邊,同時快同時慢。
跑了一陣也沒能跑出百米,哥五個突然揮著刀子分散著衝殺。赤手空拳的年輕人,只有逃命的份。
等這五個人再彙集一處,這十幾個人也聚在一起,隔著十幾米的距離再次對峙。帶隊的年輕人盯著他們身影,說:“我們像剛剛那樣,再來一次,耗光他們的力氣。注意安全!”
五個人有些氣喘,不能在這樣下去了,分開跑!不要客氣,跑掉一個是一個!
哥五個主意已定,正要散開跑時,對面那些人又不知死活的圍過來了。沒看到我們手裡還亮著刀子嗎?這會兒你們敢過來,自求多福吧!我們不會手下留情了!
眼見著一群人就到近前,哥五個都握緊手中的刀子,打起了精神盯著對面。人家赤手空拳的找上臉了,自己手拿著刀子,怎麼能做出膽怯的事?四人在寶哥的示意下,舉刀就向對面走過來的人群衝過去。
就在五人衝到人群跟前時,“散開!”不知道誰一聲令下,剛剛還擠作一堆踏步走過來的眾人,像覓食的鳥群像被獵犬突然一撲一樣,四下逃散。
五個人望著四下逃躥的人群愣了一下,看那些人有的穿過莊稼地,有的繞過自己哥幾個,明白過來他們的用意。神情俱是一慌,他們這是想包圍自己!
葉楓喬指使著跟著自己的年輕人,抗著一捆光禿禿的玉米杆從玉米地那邊跑了過來。
兩人到了人群跟前時,就看到這十來個人把那五兄弟圍在一個包圍圈裡。被圍在裡面的人手裡有刀子,圍在外圍的人空著手,一時也不敢圍得過近。
只是他們五個人此時不敢分開衝,怕雙拳難敵四手。哥五個不管向哪兒跑,圍著他們的人就隨著他們跑的方向移動。一時半會兒,誰也奈何不了誰!
葉楓喬望著那個年輕人抗著一捆玉米杆子背影,不緊不慢跟在後面提高了警覺,注意著四下的動靜。
有風吹過,身側不遠處的玉米地發出一陣“簌簌”的聲音。入目一片蒼黃,除了前面圍成一堆的人,再無人影。可剛剛自己被人盯著的那種覺……太真切了!
回首望向已呈現出幹褐色的玉米杆的葉子,被風吹的搖擺不定,發出“簌簌”的聲音。像是在說什麼,又像是嘲弄的笑聲。
葉楓喬盯著玉米地以及周遭莊稼地看了下,什麼也沒發現。耳邊聽到那邊傳來興奮的聲響。
葉楓喬望過去,見年輕人把玉米杆子發了人手一根。拿著玉米杆子的人,個個滿臉喜色。葉楓喬不解,一根玉米杆子,至於這麼高興嗎?
對於這些年輕人來講,對這種玉米杆子無比的熟悉。熟悉到一看到這種玉米杆子,就想起自己爸媽用米杆抽在自己身上痛。
其實,挑選一根結實順手的玉米杆子揍人,也是一門學問。在自己爸媽N次的薰陶下,這群年輕人也算了解到挑選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