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葉楓喬一貫平淡無波的表情,讓人看不出她的真實想法。甚至是她毫無波動的語氣,給人的感覺也只是她此時只是問一個問題而已。
阿齊清楚,葉楓喬並沒有表面看上去的平靜。一個人能把自己的情緒壓制到認別人連細微的感覺都察覺不到,這不是用喜怒不形於色形容了,這簡直有點有可怕!
想到方辭和雷梅的死……阿齊沉默良久,緩緩出了口氣,頗有感觸地道:“這麼多年了,你還是沒放棄這個事,真是夠執著的!”
“回答我的問題!”
“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有些記不清楚了。”阿齊神色自然許多,“不過,我可以向你保證我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她們倆的死和我沒有半點關係!”
葉楓喬再次重複了一遍,“回答我的問題。”
“她們的死,我沒有參與。”阿齊道:“方辭出事的時候,我那時大學剛剛畢業,雖對……我們這些事有所耳聞,但是還沒有參與這些事中來。”
“你來到楚墓鎮後,做的第一件事是什麼?”
聽到葉楓喬的問題,無奈的笑笑,“應該就是方辭的事發生之後,我還有其他幾個人,被我們……算是老大吧,以恩情的藉口讓我們來到這個小鎮上。說句心裡話,剛來時,我覺得這兒和我當初的預想差太多,有些被騙的感覺。
我們的老大直接挑明瞭說,‘不要以為自己是被騙了,想要過什麼日子,是要靠自己努力爭取的!’所以我一直在努力,一直在爭取。我成了我們一起來的那幾個人中,最早被提拔上來的人!”
葉楓喬問道,“你做了什麼事,讓你的老大最先把你提拔起來的?”
“清除可疑的自己人!”阿齊語氣平平,“再加上開夜笙歌的提議,我算是從那一堆人裡出了頭。說實話,夜笙歌在我手裡確實賺了錢!”
“你還是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方辭的死你可以說不知道,但是雷梅呢?”葉楓喬語氣裡透著不滿。
“雷梅事,我們老大第一次去找雷梅時,我是跟著去的。不過,他們聊事的時候我們所有的人都不在跟前。你要是想知道他們談了什麼,我也只能說抱歉,我不知道。”
葉楓喬目光如炬地盯著他,像是在分辨他說的是真是假。阿齊沒看出他的疑惑,卻感覺到她的不信。說完之後,靜等著她的追問。
葉楓喬並沒有追究下去,換了一個問題,“用車撞王義明,是誰做的?”
阿齊神情一怔,“王義明是誰?”
“雷梅的丈夫,王孝男的養父。”葉楓喬道:“他是被人開車撞死的,你不會不知道吧?”
“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阿齊一副才想起來的樣子,“這件事是我與當時剛來的李生安一起去做的,不過我沒想到李生安年紀不大,卻是個心狠主意大的主。我記得清楚,當時老大也只是讓我們倆去嚇唬一下王孝男的,沒想到李生安開著車跟著一段路,瞅準機會就直接撞上去了。還好王孝男命大,命不該絕!”
“又是李生安。”葉楓喬輕聲重複了一句,沉思片刻,“福悅樓裡現在是不是全是你們的人?還有幾個當家的在?”
阿齊看著葉楓喬,眼神卻閃爍不定,沉默著沒有回答。
葉楓喬瞥了眼他一直放在身旁的箱子,“你一直拿著的這個箱子,是當初從王孝男家的大院裡帶出來的?還是從外面帶進他家大院去的?”
阿齊有些吃驚地望著葉楓喬,“你這是什麼意思?”
葉楓喬語露不恥,“什麼意思?我想問問你什麼意思?敢做不敢說嗎?製造大量大額的假幣,在貶賣的香菸中新增違禁品,謀害他人性命,這些不都是你們做過的事嗎?不過,我記得你們來我們這兒,不是找東西的嗎?東西沒找到,卻多元發展起自己的業務,也算是夠有本事的!”
阿齊聽著葉楓喬的話,心絮難平,氣息不穩,“你說什麼我不清楚!你是要把這些全算在我身上嗎?”
葉楓喬看到他腳下的箱子想到裡面的假幣,可是在葉喬飛家看雞場的小院裡,那些小機器是用來制菸捲的相關包裝的。那些假錢是哪兒來的?
聽到阿齊不加思索的否認,葉楓喬微微搖頭,“我沒有這個想法,只是有些看不起你。”看著阿齊像是鬆一口氣樣子,葉楓喬語氣終於有了波動,依一種看不起人的口吻說:“就算我把這些算你身上,這些事你有那麼大本事接得住嗎?一個男人,自己做的過事,有什麼可推諉的!你們這些人相比起來,我還是覺得大茂比你有膽識,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