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建的明教老巢的教主和長老們,而是把目標看得更遠,甚至是下一步的兩湖的寒血黨和鷹潭幫。對於華楓和華幫來說,福建本地的三個大幫派,不過是他爬上更高峰的一個墊腳石而已。
“林副艙主,你怎麼了?看起來臉色很差!”華楓看著臉色慘白坐在小船上另一頭的林箏,走過去看著他問道。看到林箏臉色的神情,華楓就猜到他肯定是第一次坐船出海,產生不適應的現象。而現在林箏只是臉色慘白,而沒有嘔吐出來已經很不錯了。
“文哥,你就不要再叫我以前那個名號了。現在我對於明教只有無盡的厭惡,在那晚的時候我才真正知道他害死那麼多的無辜的人。這一次與其說是幫助你們,還不如是幫助那晚被大火燒傷的無辜的兄弟。”林箏看著華楓說道。而這個時候,雖然華楓不明白由原來一個明教的骨幹分子突然會對明教有那麼大的憎恨,但是從林箏的表情和眼神看得出來,林箏不是和他在說笑。
“林箏,把你的手伸出來,我幫你用銀針針灸治療一下,也許你就不會像現在這麼難受!”華楓看著哆哆嗦嗦坐在車頭的林箏說道。
而在他說完的時候,華楓已經從身上拿出了一根長長地銀針,抓住林箏的手指,在林箏看向外面的時候,華楓那根銀針已經刺人他手指,在三針過後撥出來,林箏剛才感到一絲如蜜蜂瞬間蟄到痛感的時候,發現華楓已經把那根銀針簡單用打火機消毒之後收了回去。
“文哥,我覺得你更像是一位年輕的醫生。”林箏真誠地說道。在華楓把那根銀針從他的手指撥出來的時候,在那一絲痛感消失的時候,剛才坐船因為顛簸不平而感覺難受的甚至產生頭暈腦脹的感覺,在那根銀針撥出來的時候已經慢慢消失。
而在之前林箏知道自己因為受到很大的打擊,而且那晚還被大雨淋到,都是眼前這位年輕老大給治好的。如果不是他知道眼前這位年輕人就是那個華幫老大,還以為他是一位剛剛出來的年輕醫生。當然,能夠看到對中醫術那麼熟悉的年輕人,他是第一次看到。
“也許吧!”華楓無奈地感嘆地說道。這個時候世界上,沒有如果,沒有也許,沒有後悔,很大時候,往往就因為一件小事,就可以改變一個人的一生。這個時候,華楓回到蘇濤華武兩人當中,坐在凳子上看著那無邊無際的大海上翻起的浪花,在那無數的浪花飄起飄落的時候,就彷彿人生中所經過的事一樣。
“文哥,不用半個小時就可以到達東洛列島了。”小船上那個海堂成員看著華楓說道。現在看到華楓陷入沉思思考的神情,他還以為文哥是因為在小船上呆的時間過長,覺得不舒服。畢竟,就是那些常年在海上的漁民,很多人喜歡大海闖蕩的年輕人。但是,沒有人常年喜歡呆在大海的船上,沒有人喜歡呆在那種讓他們產生濃濃孤獨感的船上。
“不用急!”華楓看著那名小弟說道。現在也是坐在有發動機的小船,如果是以前那些依靠人工用手來划槳的,還不知想要多長的時間。華楓四人加上兩名海堂成員也就靜靜地在小船上迎著海風,在深夜來臨的時候,他們終於來到東洛列島那個簡單的小港口。而那兩名海堂成員看到投靠在小港口那艘輪船的時候,才終於放鬆下來。
“文哥,可以上來了!”在那兩名海堂成員給輪船上那名負責人打去電話,輪船上燈光所有都開了之後,甲板上的海堂成員看到華楓他們的時候,立刻將木板搭在岸上。華楓他們從那艘小船上到岸上,透過那塊木板上到輪船上的甲板上的時候,也終於覺得踏實了一些。
“林箏,外面風大,你還是和海堂的兄弟先回到船艙裡的休息室。如果到時需要有事找你,我會讓人去通知你的。”華楓看著旁邊的林箏說道。這裡也就林箏的體質最差,而且剛剛大病一場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林箏感激地看了一眼站在甲板上的華楓,和一名輪船上的海堂成員向船艙的下面走去。
“文哥,寧德市那邊剛剛有最新的訊息過來!”旁邊的蘇濤說道。而華楓拿起蘇濤那個手機的時候,是寧德市那邊的暗殺堂成員發過來最新的訊息。而林燃帶著下面的海堂成員突襲劉飛匕首幫殘餘勢力的時候,那邊的暗殺堂成員把那邊的訊息差不多全部都傳了過來,而其中正是有劉飛在停車場臨死前的那一幕。
“下輩子不要再當老大!”無疑這句話對於華楓來說是同樣是印象最深刻的。。但是,在這個時候,華楓知道自己和臨死前的劉飛一樣,他已經沒有退路了,只能一路走下去。
“讓林副堂主好好安葬劉飛和那些匕首幫成員吧!”華楓給那邊一個回覆。至於林燃打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