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就像一個冬瓜在不停地打滾。而旁邊的那些組長更是一連向肥胖的中年人踢了幾腳。雖然,他們是混黑道的,但是他們受到是軍事化的嚴格訓練,對於華幫的紀律非常熟悉,如果他們因為這些事情,被戒律堂找到把柄,就像上一次鼠堂的那位小隊長的堂哥利用華幫的名譽來威逼球員踢假球而受到牽連。現在他們在這裡如果真的做了,那麼傳回去,他們也就不用呆在華幫裡了。
“你們去把那位吳窿拉出來!”許德容看著旁邊組長和成員說道。看到地上的吳窿不停地打滾的時候,那些三尖幫的成員卻是不敢向這些虎視眈眈的華幫成員動手。而那些組長和華幫成員聽到許德容的下令之後,立刻拉著一位賭場躲在一旁的服務員,讓他帶路往吳窿所在豪華套房走去。
“什麼?你說他們在大廳把那頭肥豬給打了?”剛才肥胖的中年人被許德容踢倒在地上的時候,立刻有反應快的三尖幫成員進到豪華套房裡,和正陪同富商賭博的吳窿耳中小聲說道。這個時候,吳窿還以為許德容那些人還看不上那些賭金和賭場的女人。但是,常年在道上和宜昌官場打交道的他,心中很清楚,任何東西動手有價格的。更何況,現在哪個混黑社會的,不是為了金錢和女人。現在許德容那些人沒有看上那些賭金和女人,說明自己給出的價格還不夠。
“你去叫吳經理那位華幫來的老大準備五百萬的金條!”長得高壯,鼻子又高又尖,而且還把頭髮染成黃色的吳窿,看起來十足十的外國人一樣。不過,因為他那口正宗的宜昌本地口音,才確定只是一個假洋鬼子而已。
“嘭!”
吳窿剛剛和那位心腹商量,想要讓自己的弟弟去地下金庫繼續加大金錢來收買這次過來的華幫負責人和華幫成員,沒想到他正要讓那名心腹出去繼續和其他富人賭博的時候,突然間豪華套房似乎震動了一下,豪華套房關住的木門瞬間被人踢開。裡面的富人不清楚到底還有誰敢來三尖幫這裡搞事,但是看到門口那些拿著血跡的利刀或者鐵管華幫成員進來的時候,他們都坐不穩了。
“老大,我就一個普通服務員,放過我吧!他,他就是吳老大!”那位服務員戰戰兢兢地指著坐在座位上的吳窿說道。幾位組長和華幫成員一手將那名服務員推到一旁,向豪華套房裡的吳窿裡走去。而豪華套房裡的幾名三尖幫成員都是吳窿的心腹,個人實力肯定不差。但是,他們剛剛想要提刀攔住那些怒氣衝衝的華幫成員的時候,已經被幾位組長後面的華幫成員砍倒在地上。
“噗!”
鮮血猛的從吳窿那些心腹的身上流了出來,把豪華套房裡的地板給染得血紅了,而剛才還充滿清新氣味的豪華套房,充滿了血腥的氣味。
“啊!”
“嘔!”
那些富商曾幾何時有見過這樣的血腥的場面,不是害怕地喊出來,就是躲到抬下嘔吐,不敢再看那些華幫成員。而幾位組長看到吳窿這位假洋鬼子還一臉平靜地坐在位子上看著他們的時候。一巴掌拍在賭桌上,瞬間賭桌上的那些撲克和賭幣全部打亂了。
“把他帶出去!”那些華幫羊堂組長根本就看不起這位三尖幫老大。死到臨頭了,對方不但想要用金錢和女人收買他們,而且還想假裝在他們面前平靜。自從他們加入華幫以來,從華幫統一上海的黑道,到如今打下南方的大半黑道地盤,什麼樣的老大沒有見過了!
“難懂你們華老大就是如此對待本地幫派的老大嗎?”吳窿看著地上那些死去或者還沒有死去的心腹的時候,抬頭看著那些向走過來的華幫成員問道。
“廢話少說,見到我們的堂主的時候,你再回堂主好好聊一聊,或許能夠放過你一命!”一位組長冷笑道。他們已經盯住吳窿,只要他有稍為的反抗,那麼他們正好好好教訓這位想要收買他們的三尖幫老大假洋鬼子。
這個時候,吳窿很聰明,他知道憑自己的能力,即使還能夠殺死幾個華幫成員,但是最後他也只能死在這裡而已。被兩名華幫成員夾住左右肩膀,也不管那些嚇得要命的富商,直接向外面走了出去。當吳窿從裡面出來的時候,發現走廊上剩下的三尖幫成員很少了,而且地上還有些還沒有乾的血跡,他就知道那些三尖幫成員已經死了!
“嘭!”
當吳窿被那兩名華幫成員帶到許德容面前的時候,被那兩名華幫成員隨便仍在地上。而這個時候,吳窿發現坐在主位的華幫中青年負責人和其他華幫成員正死死盯住他們,那種眼神就像看著一位快要死去的人一樣。
“這位堂主,有話好好說,是不是剛才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