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楓不理會他的嘲笑,又問K哥:“是不是每次這個荷官的臺子上那些人都贏呢?”
K哥卻說:“不是,哪個臺子都贏過。不過,我敢保證,荷官絕對不可能有問題,如果有問題也逃不出我的眼睛。”
這個世界上就是這樣,越是不可能往往越有可能,很多事情往往就出在自己人身上。因為人的思維都是定下來了,很難轉變,所以除了他,其他人都不會把眼光放到荷官上。因為她是自己人,是小刀會親自培養的,肯定不會背叛小刀會。但是,華楓可以說把人性看的很透了,畢竟如果當初不是有徐老大,徐望還有今天怎麼好的日子嗎?但是對於他有恩情的人,他都可以想方設法去暗殺。還有當初的學姐,華楓同樣不是把她看的很單純嗎?同樣可以無聲無息把他騙了一個多月。
所以,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不可能的。
他們兩個不相信,既然華楓已經開始懷疑了,所以他再次走出監控室,向港臺五位老闆的貴賓房走去。當華楓進到裡面的時候,他們又贏了,並且就連那些名流賭徒都開始在不停地為那五人喝彩。
華楓沒有喝咖啡,而是像其他賭徒一樣,走近之後,有意無意地看著荷官的洗牌的手勢。雖然荷官也看出有人在看她的洗牌,但是,她並不知道這位年輕人是新來的負責人,而且已經開始懷疑她了。荷官密密麻麻地洗著撲克,華楓看去還是那麼好看。但是,華楓並不是看她洗牌的樣子,而是想看她洗牌的規則。在她發完之後,不用看又是這些人贏了。這一次,華楓可以確定一定是荷官偷偷幫助那五人贏錢。
華楓走出貴賓房進到監控室,而裡面的人對於這位新來的負責人已經習慣了,就連K哥也有些懶得打招呼了。
“再給我放放這兩個星期來的監控錄影。”華楓說道。很快一位工作人員也就把那五人來了之後,在賭場時監控錄影都放給華楓看。當華楓把注意力放到荷官身上的時候,所以他並沒有再看那五位港臺老闆。可以說,他們每次贏的時候,除了剛才華楓懷疑的荷官外,還有另外一位荷官,兩個都是小巧玲瓏,花季般的少女。只是華楓想不到,她們兩個居然會是那麼大膽,可想而知,出千的後果有多麼嚴重!
“我也去試試看。”華楓說道,準備走出去。
“文哥,你不會真的是懷疑那個荷官吧?”K哥問道。華楓笑了笑,並沒有回答,而是走了出去之後換了五百萬的籌碼。這一下,換籌碼的服務員就奇怪了,這一次新來的負責人居然一次性換了那麼大,難道他要玩大的?如果換小籌碼,進到裡面的時候,他們肯定會有所懷疑。
“我能夠加入嗎?”華楓把五百萬的籌碼,可以說是五百個金燦燦的籌碼擺在桌面上。其實,對於來這裡的賭徒名流來說,華楓這點錢算不了什麼。但是,華楓語氣,讓他們聽起來有些不舒服,彷彿在他看來,這五百萬很囂張似的。而且這賭博隨意加入的,誰會介意你的加入,所以那些名流賭徒,還有那五位港臺老闆只看了一眼,也就連看也不看他了。
華楓湊到他們臺上,荷官完美地洗了7次,然後把洗好的牌都放在一起,切好牌,削去牌,放進牌楦,賭局開始了。
剛開始,那幾個倒黴蛋都心不在焉地押著錢,華楓也一樣亂扔一通,心裡默默計算著下一個應該是啥牌,那幾個傢伙也是很專注地看。當然了,場上所有玩家都很專注,賭的可都是真金白銀。幾輪過去,華楓終於看到了熟識的順序,和他計算的一樣,而那五個人也注意到了,他們開始下大籌碼,每次都可以推算出下一張是什麼牌,補出來的是哪些牌,當然會贏了。
華楓覺得他應該出手了,也站了起來,把剩下三百多個的籌碼都掏出來,華楓算好了,下次應該是閒家補了牌以後大,他就把所有的籌碼都堆到了閒家,說:“閒家我包了,莊家押多少我都帶著。”
荷官微笑著說:“先生你必須放個準確數字,不可以這樣押錢的,別人沒押,你最多隻可以押五十萬,莊家增加了你才可以再增加。”
“是嗎?那我就先五十萬,莊家上多少我都帶。”大家拿看愣頭青的眼神望著華楓,誰也不說話。荷官派牌,不用說我贏了。這一下,監控室的K哥和那名中年人都開始驚訝起來了,所以他們的眼光也緊緊地看向華楓那裡。
下一把,華楓算出莊家會贏,就包了莊家,當然也贏了。第三次華楓又包了場上的錢,也贏了。可能華楓的舉動太囂張,很多人都不玩了,湊了過來看熱鬧。而剛才那名喊打喊殺的年輕人,這時站到了華楓的身後,表情很專注,一